强烈地攻占。
本来只想浅浅品尝,到最后却是几近粗暴地、贪婪地交缠着她的舌,并且逼迫她回应,梁绽晴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挑起他鲜少出现的欲望……一股想要她的感觉忽然强烈到难以自制。
韩澈来到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带着连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的热情,他还想要更多,想要紧贴熨烫她柔软滑腻的肌肤,想要粗鲁地攻进她的城池。
身体微恙,欲望却排山倒海而来,他完全不想克制,只想深陷她的柔软。
情欲朦胧之间,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抚上他的额头。
“你好烫……是发烧了吗?”梁绽晴眨着透亮的跟,疑惑地问他。
韩澈看着她,她跟底没有雾蒙蒙的情欲,只是盈满着绝不该在被男人吻得昏天暗地的此时出现的烦恼与担忧……真是挫败。韩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男性魅力了,她对他的调情无动于衷,而这还是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了他好几年的女人做出来的事?
他忍俊不禁地将自己的脸埋在粱绽晴颈窝,感到荒谬地笑了。低沉的笑声从梁绽靖颈间回荡出来,不知为何让她莫名地心疼。
“嘿,回答我的问题,你生病了、发烧了?因为病了,工作才做不完;你好累,才找我来煮咖啡是不是?”梁绽晴轻轻地抚了抚他服贴柔软的黑发。
韩澈又笑了,以一个近乎自嘲的口吻说道:“是,我发烧了。三十九度七,是你走进我办公室之前,我最后一次用耳温枪量到的温度。”
梁绽晴愣怔了半晌。
在他耳边,为他的逞强,浅浅叹息:“韩澈,你已经十分出色了,你这么努力,究竟想要证明些什么呢?”
第4章(1)
梁绽晴一点也不意外韩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眯了眯眼看她,漆黑深邃的眸底出现了抹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然后他没有再与她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茶水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校图。
韩澈是决心不管自已额上要退不退的高温,他必须去看医生,但那得等到他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
梁绽晴虽不懂韩澈为何突然沉默,但心里对他的阴晴不定总还算得上有几分了解,她只是有点担心他的身体,于是收拾完茶水间地上那些她制造出来的混乱之后,又借着问韩澈3D图还有没有要再修改之处这个理由,进了他办公室一趟。
结果韩澈脸上已经恢复成平日疏离冷漠的神色,只是淡淡对她说了句图很好,便又低下头忙他自己的了,连一眼也没有多瞧她。
梁绽晴并不意外,只是有点怅然,刚才那个在茶水闻里捉弄她的大男孩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刚才那个吻亦如是。
后来的几天,他们两人之间的交集比之前还少,她煮爱尔兰咖啡的工具破了,一直没抽空去买,少了端咖啡进去给韩澈的理由,梁绽晴就连一步都没有踏入他的办公室过。
直到今天,梁绽晴一进事务所,连自己的座位都还没走到,就被蜂拥而上的同事一连串的问句轰炸得头昏脑胀。
“绽晴,你看到了吗?那个陶瓷博物馆的竞图,你跟韩澈拿了首奖耶!”
“绽晴,你什么时候跟韩澈走那么近,还一起参加比赛,怎么都不说一下?”
“绽晴,有奸情喔……”
“绽晴……”
“绽……”
接二连三的问句抛来,每个人都渴望听见她的答案。
梁绽晴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像正被逼问口供的犯人,眼看着就要被同事们旺盛的好奇心剥皮灭项,突然,电光石火之间,所有的逼供都打住,所有刚才还在严刑拷打她的狱卒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座位上坐好,变成奉公守法朝九晚五、目不斜视绝不说长道短的上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