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大形势下,东北王张莽把通河市交给了霍青,又何尝不是将霍青当做了一枚棋子呢?随便,你利用我,我利用你,霍青才不在乎这些。通河市是他的大本营,他说什么也不能拱手让给别人。
霍青也将杯中酒给干下去了,叹声道:“唉,朱大少……”
“还什么大少啊?往后,叫我一声大哥。”
“行。”
霍青又苦笑了一声:“朱大哥,你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刚刚跟忽赤儿大汗结怨,现在又跟大江盟闹僵了,真可谓是四处受敌。”
说白了,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东北王张莽吗?这点,朱京虎自然是明白,大声道:“霍老弟,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和东北王在,保证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那我要是有危险,朱大哥帮不帮忙?”
“呃……”
怎么感觉是中了圈套中呢?就知道跟霍青在一起,没什么好事。这家伙,才不会做那些没本钱的买卖。偏偏,朱京虎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的借口和理由,只能是暗自苦笑了一声,问道:“霍老弟,你有什么难处了?”
霍青苦着脸道:“唉,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跟大通钱庄的恩怨吧?现在,我们已经将大通钱庄的通河市堂口,展开了铁壁合围的架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逃窜出来。可是,我手头上的这点儿人手,又怎么可能会挡住大通钱庄呢?我就想着,既然朱大哥来通河市了,就帮我一个忙,咱们一起来围剿大通钱庄。”
“什么?”
这事儿,可是让朱京虎吃了一惊。
对于霍青和大通钱庄的恩怨,朱京虎自然是知道。当初在边城的时候,大通钱庄对边城港口的地皮是势在必得。结果,就因为霍青的关系,让邢浩安然无恙地从大通钱庄把合同和地契赎回来了。这对于大通钱庄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段天涯是大通钱庄在东北区域的大老板,朱京虎自然是跟他认识。
朱京虎觉得,段天涯还是太小气了一些,就因为邢浩的事情,至于跟霍青闹到这样你死我活的地步吗?他却不知道,就是霍青和燕三一起,将大通钱庄在边城堂口的金库给盗了。还有,霍青瓦解了远帆国际对华泰集团的阴险伎俩,跟常老怪赌博吃毒药,又让段天涯损失了50个亿。这一笔笔账,一步步加深了段天涯和霍青之间的仇怨,是绝对不可能化解的。
大通钱庄的势力太大了,世界各地的一些重要城市都有堂口,又岂是东北王所能抗衡的?朱京虎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你说,霍青是脑袋瓜子有问题,还是胆大包天?无疑,这是后者。
这家伙,四处惹祸,跟忽赤儿大汗、大江盟……这些势力都对着干。偏偏,霍青还能安稳地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不敢想象。反正,要是朱京虎的话,他可不敢干出霍青这样的事情来。
为了霍青,跟大通钱庄作对,值得吗?朱京虎皱了皱眉头,问道:“霍老弟,你跟段天涯还没有到那种势同水火的地步吧?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这样,我当个中间人,让你们坐下来喝一杯,大家和解算了。”
“和解?”
霍青骂道:“段天涯的手底下有一个叫做杨化亭的人,特意成立了远帆国际,针对我们华泰集团的金店、房地产、神仙茶下手……哼哼,我要是再不反抗,真当我们好欺负似的。朱大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榕门路到西郊的一条街,就是我跟市政府的人商量好的,要拆迁掉这一条街道,建立一个商业步行街。什么配合通河市新城区的建设?这些都是扯淡,我就是针对大通钱庄来的,我要让大通钱庄没法儿再在通河市立足。”
这得是怎么样的气魄和胆量!
明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