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男人真是……再次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落心恳求道:“夫君惜我爱我,落心的心里都知道,可是我倒是觉得与其日日天涯思君盼君,不如相伴于江湖。不管是生还是死,我们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看着男人还是不说话,落心赶紧补充道:“再说落心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在南礼王宫中长大的娇气公主,外加我还有冥王的心戒护身,没有人能伤害我跟孩子得。风,就让我跟着你吧!”
听了她的话,男人的身体轻颤,伸手摸着落心的平腹,理智和感情在他的大脑中较量,激战,“落心,你刚刚怀孕,仅仅是颠簸之苦就够你受得。”男人再次下决心,虽然很想带着她,却不忍心让她去受苦。
“不怕!”落心继续试着说服他,“现在已经怀孕两个月,过了三个月胎就稳了,所以这一个月我可以慢慢地走,你带着军队先走,我们在南疆的首府点城汇合就好了。”
“落心!”男人还想坚持,落心笑了笑,没给他喘息的余地,乐呵呵地问道:“夫君很多年前为落心特制的铠甲还在吧?我现在很想试穿一下,看合不合适!”
琼山之巅
时当秋夜,南疆白日的酷热已散,冷月当空,草深花重,琼山上鸟无声兮山寂寂。
到了午夜,野狼风一直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道:“落心,你冷不冷?”习惯性地伸手想把她搂到怀里,哪知搂了半天却是个空。男人吃了一惊,睁开眼来,身边空空如野,他的女人居然不知去向了。野狼风嗖的站起身,急出了一身冷汗,四下里张望,除了月光遍地,空山寂寂,就是风淅淅,天沉沉,云幂幂,哪里有他的落心?野狼风急得在周围乱奔,却又不敢大叫。
已经怀孕五个月的落心受不了南疆的酷热天气和蚊虫的烦扰,不愿住到军帐之中,野狼风就带她露宿在的花草丛里。琼山的南面面对大海,清爽的海风不仅吹走了暑气也吹跑了蚊虫。
“启秉陛下,娘娘在山侧。”守护在不远处的卫兵看到野狼风一脸着急的样子,赶紧跑过来秉告。
这臭丫头,又私自行动,早晚得被她吓死,男人气得直跺脚。自从到了南疆,大的战役没有,都是一些跟残留叛军的小战役,好像剿匪战争似的,可是奇奇怪怪的事情却是层出不穷,比如说琼山附近的村庄,最近一夜之间所有的孕妇都失踪了。
今夜北斗七星异常明亮,星月是淡淡的柔和,剪成了浅浅的光影。
琼山山侧有条不明显的碎石山路,由于被野草覆盖住,若非偶然很难被人发现。山侧的草丛中暗绿色的衣襟不时地被海风吹起,白皙的小手不安地按住身上宽大的衣襟不让它鼓起,如剪影的月光让山上树叶和繁花的倒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这夜的琼山,清凉的空气中弥漫着诡异而危险的气氛。
突然,“簌簌簌……”急促的爬行声如蛇行鼠伏,再一细听那是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草丛中的女人小手握了起来,头上开始冒冷汗,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感觉到她的紧张,身边的男人无声无息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正如预料,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凭空出现,悄无声息,轻如鸿毛般落在了被野草盖住的碎石路上,他们的背上都背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随着身体的移动,藏在腰间的刀锋偶有白光闪过,让本已清凉了的空气温度又降了几分。
黑衣人的轻功甚高,走得极其隐蔽,不一刻,他们就消失在碎石路的尽头了。草丛中有对黑衣男女跟另外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四个人都点了点头,正待有所行动,突见一丝盈盈的绿光在天空中划过,然后就听野狼风沉声怒道:“这些人鬼鬼祟祟,武功很是高强,我已派人跟踪,你们四个马上跟我回军营!”
“心儿,来把这个吃了。”刚在军营大帐中坐稳,舞天翼马上按时塞了一粒雪莲玉凝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