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时候的小孩子,都是八成看不出来什么。所以,如果是儿子们想广撒网,以待将来,玉雅更是持一种支持的态度。想着这后,玉雅就是从里屋,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是递了次子,笑道:“这些东西,是给你的。”
司马稷是瞧着锦盒,然后,是当着玉雅的面,打了开。看着盒内的银票,司马稷是吃惊一跳,他道:“娘,这是……”
“这是给你的。放心吧,你大哥那儿也有。”玉雅是说了此话道。当然,说了此话后,玉雅不忘记给次子司马稷解释了话,道:“这些东西,有一部份,是你爹这些年来,私下给娘的私房。还有一些,是娘为你们两兄弟攒下来的。”
“当然,你们放心,你妹妹那份嫁妆,娘是单独放着的。”玉雅瞧着次子司马稷想开口回话的样子,就是笑着交待了,她对儿女绝对是一视同仁,没亏侍了哪一个。
听着他娘这般说,司马稷是接下了那一盒的银票。说实话,他的手头,还真有些紧。毕竟,想暗里养了人手,还要有自己的势力,这些东西就是少不了的。而且,司马稷更清楚的东西,就是现在寿宁侯府的一切,将来是司马秀这个大哥。
司马稷总得为他自己考虑一二。
“娘,您有小庄子吗?稷现在圣上身边做事,想有个地方。”司马稷最后,还是开口问了此话道。听着儿子这般说话,玉雅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是想了想,方是再进了里屋,然后,拿出来一张,她是存了许久的东西。
“这是西城区,贫民区那边的一间小院子,不大的地方,就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不过,娘去瞧过了。那地方在一个小胡同里,院子里有一口井,倒算得一个落角点。”把房楔是递给了次子,玉雅边是讲了讲,她对那个小院子的初印象。
司马稷到是好奇的看了他娘玉雅两眼,问道:“娘就不问问,稷用来做什么吗?”
这时候,听着次子这般说话,玉雅是笑了起来,回道:“你这孩子打小就是一个聪慧,娘知道你的性子,你若有什么事情,觉得没错的,便放手去做吧。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可也不会拖了后腿。”
次子今年,已经是八岁了,当然,按着虚岁加两头来说,也算是十岁了。这个时代的男女,都是成婚的早。这般大的男孩子,真可以算是半个当家人了。玉雅不想用前一世的目光,来看待了这个时代的人。
毕竟,这个时代,若是有人三十岁当了祖父祖母辈的人物,那叫常事。可玉雅的前一世呢,就是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单身的贵族也是更不少嘛。
这不同的时代,总有不同的标准。
至少,玉雅对于两个儿子,又不是真的没关心。倒是从寿宁侯司马锦这个枕边人那里,听得了两个儿子是各有各的事情,要经常的处理后。玉雅就是知道,这两孩子是真的在为他们自己的人生谋划了。
所以,玉雅能做的,就是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个当爹的,把儿子把正道上引。而她,除了一些支持外,也没什么能教的东西。谁让时代,玉雅太陌生了,更别提她生活的圈子,也是太狭小了些。
“娘,谢谢您。”司马稷说了此话后,很慎重的再道:“儿会善用了娘的心意。”
这时候,司马稷是真的很高兴,毕竟,他没想过一跟他娘说时,就能得了结果。可以说,能得了他娘贴的私补,司马稷就是很高兴了。当然,司马稷不是没想过,怎么弄法子,就是找了银子路。
可思来想去后,司马稷还是熄了此等心思。
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的动作,未必不是在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注意里。更甚者说,司马稷的身边人,有些还是靠在了他爹的庇佑之下呢。
司马稷想要独立出去,也不是现在这等时候。这时候的司马稷更应该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