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当晚,寿宁侯司马锦也是归府后,梧桐园的夕食倒是真真热闹的。
夕食后,寿宁侯司马锦是领了长子司马秀和次子司马稷去了书房,父子三人是议了正事。倒是留了玉雅和女儿司马晴儿是说说话,顺带消消食。
“晴姐儿,你今日那条纯白色的狐狸皮围子,可是新买的?”玉雅就是随口问一问的意思。毕竟,瞧着女儿挺喜欢那条纯白色狐狸皮围子的样子,玉雅就是关心了一二嘛。
倒是司马晴儿听着亲娘玉雅的问话,是脸色红了起来,她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玉雅瞧着女儿这般样,就是笑道:“怎么了?莫不成,还有什么不能让娘知道的?”
玉雅就是问一问罢了,可司马晴儿是听了这话后,想了一想,方是回道:“不是买来的,是人送的。”
听着女儿这等回话,玉雅是笑道:“送你的人,是手帕交吗?”女孩子之间送些小玩意儿,倒也是正常。不过,玉雅就是瞧着,送了狐狸皮围子的人,有些不太像是姑娘们的作风啊。若是帕子和荷包之类的东西,倒更比较合适些。
司马晴儿见着这问话,是摇了摇头。玉雅这一听,还没瞧出来问题的话,那是一个傻子了。所以,她是问道:“这东西,晴姐儿,你是怎么得来的。与娘好好说一说。”
司马晴儿听着这话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就是点了一下头,把定国公府的李仲起,就是给卖了出来。听着女儿的话,虽然带上了一点主观的色彩,可玉雅还是觉得,这不会是定国公府的二公子,爱慕上了她家的女儿吧?
仔细想了想后,再是瞧了瞧女儿,玉雅觉得女儿年纪虽然小,不过,再是想一想这个时代的少男少女们的早婚,倒也不在觉得,真有什么奇怪的了。毕竟,这时代的男女们,那是真真早熟啊。
“你呢?晴姐儿,你是如何想的?”玉雅觉得,先是弄清楚了女儿的想法,更重要。司马晴儿是摇了摇头,回道:“女儿也不知道,就想着顺其自然。”
玉雅听着女儿这般说,她是无语了。不过,想了想后,她倒是提了话,道:“晴姐儿,你年纪尚小,娘没急着给你定亲。说起来,也是娘私心里想多留你几年。在娘家和婆家哪能一样,娘就是盼你能开心罢了。”
“既然你都说不知道了,娘也不为难你。只是往后,与那定国公府的二公子,可不能单独相处了。平日里,身边也不能离开了侍候的丫环。”玉雅是提醒了此话后,更是道:“毕竟,若是定国公府的二公子真订了亲,没与咱们寿宁侯府走了一块儿。你啊,好歹没用面对着别人的闲言碎语。”
对于玉雅而言,自然是女儿更要。
司马晴儿听后,是笑道:“娘放心吧,女儿明白的。嬷嬷教导规距时,自然提醒过这些事情。”
见着女儿肯定的回了此话,玉雅也不再多说了什么。她就是盼着女儿,是真明白了。可私心里,玉雅还是觉得,她应该打白婶子商量一二,这盯着晴姐儿丫环婆子那边,还得好好敲打敲打。
这女儿都是身边出现这等陌生人了,居然没把话报了她这边来。玉雅觉得不淡定了。毕竟,她自认为她是一个好亲娘,那为了女儿的清白,少不得还得当一回无间道啊。
玉雅和女儿司马晴儿是说了话时,寿宁侯司马锦和长子、次子,正是在书房里,也是说着话呢。
“稷哥儿,此次圣上去淮南,你能同去。为父看来,也是圣上信任于你。你一路上,当得记着臣子本份。”寿宁侯司马锦的开场白,就是说了此话道。司马稷听着这话后,倒是恭敬的应了,道:“爹放心,稷晓的。”
“秀哥儿,圣上去淮南,你可曾想过,是为何吗?”寿宁侯司马锦在此时,是对长子司马秀问了此话道。司马秀才沉思了一下,问道:“爹,可是为了阉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