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为殇心疼。
听着身边有人将宁太妃带走的声音,颈子上的五指渐紧,自己的手也在慢慢收紧。
袖底玄冰丝,寒芒闪过,却终是收了回去,苏陵,我还没给你重振苏家产业,苏陵,我这一路到底做了什么。
忽而眼前一黑,无了知觉。
恍惚中感觉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温柔而忧伤。
殇,别走。
殇,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梦到你了。
最近越是勾心斗角,没人的时候越是寂寞,可是你在哪里,你明明在我心里不是吗?
你说过,陪我一辈子,来世我带着心里的你去寻找你的魂魄。
可是,为什么最近我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殇,你去了哪里。
殇,你抱抱我,我一个人,很冷。
“这就迫不及待了?”低低的笑声传来,听得心中一凉。
努力睁开眼看见的皇帝放大的脸,跌进那充满仇恨的狂热的眸子里。
迅速抽回自己抱着皇帝脖子的手,足尖一转踢过去,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身上一松,眼前朦胧晃过皇帝的身影,婉之抬眼望去,金碧辉煌恍然入目,那璀璨宫灯逼得眼眸微眯,这灿烂却缠连的如此难受。
眸光微清,赫然发现者海市蜃楼般的地方竟然是金銮殿,而皇帝正悠然的坐在一侧饮着茶。
光影洒落里皇帝模样竟然格外英俊,那一抬眼的笑谑和愚弄,那光影里报复的□□令婉之一阵清醒。
身体里莫名的燥热,瞬间明白,“天朝的皇帝,你真是——给整个天朝丢人!这种市井小民都不用的下三滥手段你一个皇帝竟然——”
皇帝放下茶,蹲下来,捏住婉之的下巴,令她的脸使劲朝向那龙椅,富丽堂皇晃了眼,“看见没有,就是那个位子,父皇最看重的位子,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他要疯了,他要发狂了
皇帝放下茶,蹲下来,捏住婉之的下巴,令她的脸使劲朝向那龙椅,富丽堂皇晃了眼,“看见没有,就是那个位子,父皇最看重的位子,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一个耳光打在柔白的脸上,这火辣的疼痛却令婉之又是瞬间的清醒,咬牙道,“你丧心病狂!”
皇帝忽而伸手撕扯了婉之的衣服,“朕丧心病狂?哈哈!苏婉之!”
肩头裸在空气中,冷的气息如冰雪般刺入心骨。
皇帝忽而凑上来,盯着她愈渐迷濛的眼,“你说的要做朕的女人,你说君离央肯定会气死的,朕不止要气死他,还要让父皇后悔,就在那个他盼望着君离央坐上的位子下,朕要把君离央的骄傲全部踩在脚下,你可明白,朕要他喜爱的女人和他的尊严骄傲一起葬在这金銮殿上,哈哈!父皇,你让他来吧,你看看他还敢不敢坐上那个位子!”
婉之使劲咬破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糊涂过去,那随时要起来勾住皇帝脖子的手被自己狠狠甩在白玉石上,磕出了血。
皇帝伸手捏住婉之的下颌,“不用着急死,放心,朕不强求你,朕就在这里等,等着你过来求朕好好疼爱你。”
抬手又甩向白玉石,抑制住自己撕衣服的动作。
皇帝见她此举,冷笑,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像婉之唇上吻去,“别这样,反正那个疯子给你喝了那种东西,你也不必着急着死。”
鲜血沿着伤痕累累的手滴下来。打落在白玉石上,溅起碎乱红花夺目。
婉之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凄凉与无助,细碎的吻落在脸上颈子上掠起心底惊澜,掠起身体的颤栗,如簇火苗般烧遍整个身体。
皇帝吻着她迷濛的眼,伸手。抬起柔白的脸儿,此刻在宫灯下映着点点红絮般洒落,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