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折磨娉婷之人怕就是你吧!”
☆、只要给的价够高
听雪忽而清泠一笑,袖起手落,韩修纵身而躲,那衣角还是扫了颈子,清凉如刃却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幸亏面具没有被扫下去,“你这以真面目示人又是怎么回事?今日城外折磨娉婷之人怕就是你吧!”
韩修眸光深邃下去,“是又如何?师兄叫顾娉婷这般亲切,看来是什么亲戚,韩修刚从灵州来天都不久,对师兄和顾家的关系不甚清楚,更何况义父——”
不等韩修的话完听雪清秀的眉不屑的挑起,“那老头子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把烈焰阁交到你这种人手里。”
韩修眼底不禁一动,看来他还不知道义父去世的消息。
韩修怒道,“师兄怎么教诲韩修,韩修该受着,可是你不该诋毁义父,他走时那般相见你一面,你在哪里?”
听雪澄澈的玉眸深处掠过惊云,“走时?去了哪里?”
韩修悲痛道,“义父奄奄一息时拉着我的手一直叫着听雪,那么多人派出去找你,都没有音讯……”
听雪突然上前扯着韩修的衣服,清明的眸光染上烟雾朦胧,“你是说他——死了?”
韩修长睫一颤,闭上了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听雪死死盯着韩修,又仿佛是看透了她,那眸光不知落向了何处,终于在一片浮花浪蕊的惊涛雪浪后归于寂静,最终放开了手。
韩修再抬眸时,见听雪失神的坐着,眉目间萦绕着那似乎万古难以融化的惆怅,忧伤似来自于天地间,绵长的让人酸涩难受。
“他死前都说什么?”他的目光很平静,只是透着刻骨的哀伤,让韩修难以逼视。
韩修这才缓缓道来,差不多半个时辰都在讲老爷子近一年的生活,听雪只是静静的听着,眉目清冷,面色莹白,眼底是难掩的哀伤。
良久听雪站了起来,淡淡道,“既然老爷子把烈焰阁交给了你,你便好好打理吧,只是——”眉目一凛逼视过来,“只是像关于顾家这样的买卖还是免接了吧。”
韩修心底舒了口气,点了点头,看来今天这一关暂时是过了。
听雪起身向外走,韩修的心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归于安静,然而白衣回环,听雪突然回过头来,冰雪似的眸子上竟有着灼灼的探视,“他没有东西留给我?”
“没有,义父去的匆忙,只让我来找师兄,告诉师兄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听雪眉目微微动容,深深看了眼韩修,转身而去。
缓了气的韩修望着那白影消逝的地方,眸中浮起别样意味,他和义父感情原来如此深厚,他确实有东西留给你,只是现在不能给你,摸索着那烈焰令牌,晦涩里发出暗红的光泽,苍白的指微微一颤,继而又利索的收了起来,眸光依旧冷锐。
听雪看起来剔透晶莹的人物,内心怕也是深不可测的,况且他身后有很多的秘密,她赌不起,只能加快这一切,要快些把苏家产业收回来。
韩修出来时,见院子里,殇老头儿正紧皱眉头的训着一个下属,“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太过棘手的任务不要再接了,赶紧退了去,最近惹得麻烦还少吗?”
青衣人瑟瑟的说,“可是少阁主说了,只要给的价够高,什么都做。”
☆、朕怎么会不相信你
殇老头儿气得胡子打颤,却在一抬眸时看见了眸光清寒的韩修,他缓缓走过来,接过那单子,竟然是一万两白银,然而要杀的是宫内一个老太监,韩修抬眸深深的向殇老头看了过去,不容违抗的口气,“接!”
殇老头儿本就对最近韩修行事不太服气,沉声道,“阁主是要毁了这烈焰阁吗?最近阁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招惹了这么多是非,天都殇部的力量大大消减,难道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