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迟静言。
从谢林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迟静言伤心的眼眶通红,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在轻轻颤抖着,可她咬牙坚持着,既没让眼泪流出来,也没站不稳。
越是和迟静言接触的时间长,他越是能感觉到迟静言的与众不同。
他想到了入宫为妃的迟若娇,同样是迟家的女儿,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七……”眼看差点要喊出“七王妃”,在看到客栈掌柜的,及时改口,“夫人!”走到迟静言身边,又问道:“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放眼这里,除了客栈掌柜的是个外人,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欺负迟静言的人,对自己站着也中枪,客栈掌柜觉得很无辜也很冤枉啊。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又会没有无辜或者冤枉。
掌柜的再次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倍感无辜地插上话,“这位大侠,可不是小的欺负你家夫人!”
谢林是练武之人,再加上这么多年一直又在端木亦元身边做暗侍,那种有内散发出来的杀气,令掌柜的不寒而栗,说话都快结巴了。
有小白这样凶猛无比的“狗腿子”在,谢林当然相信掌柜的是不可能,也没胆子欺负迟静言,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迟静言吸了下鼻子,知道端木亦尘已经离开,眼看就要转身离开,被客栈掌柜的喊住,“这位夫人,您可别忘了答应小的的事。”
迟静言望了掌柜的一眼,“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听迟静言反问,而且还是口气和眼神都非常无辜,客栈掌柜被噎了噎,真是欲哭无泪了,不带仗势着人和动物多,就这样欺负人吧。
心里抱着一线希望,他抬起手再一次指向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夫人,小的脸上这抓横,你答应要替下的作证的。”
迟静言真的暂时停下来替掌柜的作证,之所以会“浪费”时间,一方面,她的确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另一方面,从一开始的伤心中回过神,她觉得既然是端木亦尘有心躲开她,就这样冒然地去找,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与其盲目的让自己再失望一次,不如好好想想,找到更好的办法,逼得端木亦尘不得不主动现身找她。
客栈掌柜做这一行好多年了,哪怕迟静言再怎么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从她衣服面料,整个人的气质看出她非富即贵,对她真的言而有信,坐下来等他出去买菜的老婆回来替他作证,还是非常感动。
特地让伙计泡了壶上好的茶,让迟静言和谢林边喝边等。
小白没看到给它茶杯,当即表现不乐意了,它的情绪,原来只有迟静言能感受到,自从多了只信鸽,就多了只能感觉到它情绪变化的动物。
小白偶尔觉得讨厌之余,有时觉得还是挺不错,就好比现在,它没喝到茶的不满情绪,信鸽很快感觉到,而且还付诸行动地对着客栈掌柜再一次举起爪子。
客栈掌柜已经吃了一次亏,哪里还有吃第二次亏的到底,不等信鸽把爪子伸到他眼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茶杯放到小白面前,而且还斟满了茶。
小白满意,信鸽就开心,客栈掌柜的更是长长舒了口气,刚才真的好危险,脸上差点又多出道血痕子。
迟静言才喝了两口茶,客栈掌柜的的老婆就回来了,是个和掌柜的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女,体态丰盈,看起来像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这贤妻良母在看到掌柜的脸上那道血痕子时,立刻眉毛倒立,把菜篮子朝边上一扔,“徐冬生,老娘就出去这么一下会儿的工夫,就给老娘沾花惹草,你不想活了是吧!”
迟静言算是彪悍的了,穿越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朝代还有这么彪悍的女人,只见那个掌柜的的老婆一句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