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有闲情雅致地去逛,带着小白直奔一家澡堂而去。
澡堂伙计本来还挺热情,一看到她身后跟着条脏兮兮的狗,一脸的嫌弃,“这位姑娘,我们这里只有男澡堂。”
迟静言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对小白一挥手,然后对伙计说:“麻烦你看清楚了这位是男客还是女客?”
伙计顺着迟静言手指的方向看去,愣住了,惊呆了,这是什么个情况。
小白也真是豁出去了,随着迟静言的一个命令,把后退抬了起来。
迟静言问伙计,“看清楚了吗?”
伙计摸摸头,一脸的茫然。
迟静言努努嘴,道:“不是我要洗澡,是它要洗澡,既然你们这里只接男客,那说明它就可以进去洗喽。”
伙计只是个澡堂的伙计,比不得青楼啊,茶馆那些伙计口齿伶俐,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迟静言,为难道:“这位姑娘,话虽这样说,可是它是条狗啊。”
一阵类似咆哮响起,迟静言及时捂住小白刚刚张开的狗嘴,抬头对伙计说:“你看到没有,它发起火来可是很凶的。”
小白是真生气了,它不是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以为它是条狗。
伙计还在犹豫,迟静言已经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很霸气地放到伙计面前,“这浴资够了吧?”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伙计看着眼前这锭都快抵过一整天营业额的银子,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满脸堆笑的把迟静言和小白引进了澡堂。
大白天的,还没什么人来洗澡,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打盹,被伙计吵醒,还很不高兴的样子,在看到迟静言身边的小白更不高兴了,一拍柜台,厉声呵斥伙计,“你怎么把这么脏的狗给带进来了?还打不打算做生意了?还不快点赶出去!”
伙计自然有对付老板的办法,把迟静言给他的银子放到老板面前,看老板对着那锭银子两眼发光,乘机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这洗澡的钱够了吧,就是给一条狗洗澡,能费多大的水。”
老板的态度变得也很快,甚至叮嘱伙计一锭要亲自把小白大爷领到内间的澡堂。
迟静言又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老板,让你的伙计,把我们家小尘身上的泥搓搓干净。”
就如迟静言在他耳边说的那样,只是给一条狗洗澡,就能拿到两锭银子,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老板边把银子收起来,边叮嘱伙计,“一定要拿最好的皂角给那位……”他朝迟静言看了看,迟静言补充,“小尘。”
老板洪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小尘大爷用上,另外记得把早上刚送来的玫瑰花瓣给小尘大爷也一并用上。”
饶是活了两辈子,见多了见钱眼开的人,还是被澡堂老板的那声吆喝个震住了。
那个时候还叫小尘的小白显然就淡定多了。
它淡定,完全是不清楚等着它的是什么。
现代的时候,如果那个人特别有钱,通常会很牛叉的说,能有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在迟静言看来,那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比如现在,她在付了两锭银子后,小白被人带进去,而且享受最好的皂角,玫瑰花浴,而她呢,则得到了一杯上好的茉莉花茶。
茉莉花茶真的好香,再加上她真的有点渴了,端起来送到嘴边,刚要喝。
她就看到一个影子从内堂冲了出来,而且是直朝迟静言奔来。
迟静言把茶杯随便朝边上一扔,接住那个影子。
这下好了,不要说她的手了,就连衣服都湿了一层,素来胆大小白,躲在她怀里,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肯出来。
“老板。”迟静言只能问老板,“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