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褪下只手镯,放到林絮儿手里,“妹妹,瞧姐姐这记性,来的时候就记得要把这手镯当成贺礼送给妹妹腹中的小皇子,结果给忘了。”
林絮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没点破她而已,“谢谢惠姐姐,孩子还小,再说又不知道是男孩女孩,这么贵重的手镯,还是姐姐留着自己戴比较好。”
她把手镯推还给惠妃。
惠妃坚持,“妹妹这是嫌姐姐的镯子太差,看不上眼吗?”
林絮儿犹豫了一下,没再推辞,“好吧,妹妹先代替肚子里的孩子谢谢惠姐姐。”
“絮妃妹妹。”惠妃在软榻边坐下,看着林絮儿,欲言又止。
林絮儿把手镯放在手里慢慢摩挲着,不见什么棉絮,是质地上乘的古玉,价值不菲,“惠姐姐是想问怎么样才能把皇上伺候的更好吗?”
惠妃脸上有尴尬一闪而过,不过,一想到难得有侍寝的机会,她盼望肚子争气,最好一次就能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也顾不上那么多,点头,“絮妃妹妹,不怕你笑话,姐姐我虽然入宫的时间比你早,至今还没侍寝过,所以,姐姐厚着脸皮想问问你怎么做皇上才更高兴?”
林絮儿想起这段时间每一天晚上,她的侍寝,连着很长时间,端木亦元都招她侍寝,宫里的那些女人眼红的,恨不得杀了她,当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端木亦元白天的时候,看起来那么正常的一个男人,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匹饿狼。
临幸她时,寝宫里从来都是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也从来没有什么耐性,又啃又咬,每一次都弄得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偏偏,他对那件事非常热衷,每天晚上都要,每次的时间还很长,常常她都痛昏过去好几次了,他还没结束。
林絮儿得知自己怀孕,第一个反应,除了意外,就是长长松口了气,她终于暂时可以不经历那件事了。
在嫁给端木亦尘前,有经验丰富的教导婆婆教过她怎么伺候丈夫,那种事,应该是水到渠成的美好之事,而不是像端木亦元那样一味蛮横地掠夺。
惠妃看她出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妹妹,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林絮儿回过神,笑得很勉强,“惠姐姐,妹妹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经验,你只要记住皇上不喜欢亮光,不喜欢听到人说话就行了。”
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只是忍不住的喊了一声痛,嘴就被人捂上,力气很大,她差点被闷死了。
惠妃虽然觉得林絮儿是随便说了两条打发她,还是微笑着离开了,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看林絮儿的肚子,很羡慕,也暗自祈祷,如果她也能怀上龙种就好了。
……
林絮儿怀孕的消息也传到太后范美惠的耳朵里,虽然感觉和端木亦元有了隔阂,这到底是她的第一个皇孙,她很高兴,让黄高送去一串上好的玛瑙项链。
林絮儿脸色很难看,一只手一直捂在胸口,她真的感觉自己骨头断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黄高关切道:“絮妃娘娘,您脸色很难看,还是宣太医来看一看比较好。”
林絮儿疼痛难耐,终于点头,让贴身伺候的宫女去请太医。
黄高生怕太后问起来,他答不上来,显得失职,站在一边等太医的结果出来再走。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太医院的经验很丰富的老太医了,他搭上林絮儿的脉搏,过了很久,才下结论。
他的结论和上午那个太医惊人的相似,都认为林絮儿的胸痛,是因为她刚刚怀孕,神经紧张所致。
范美惠听说后,看着窗外想了很久,她生过两个孩子,从来没有像林絮儿这样,刚刚确证怀孕就一身毛病。
她曾经经历过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