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无法拒绝这样的美意,只能献出宝贵的……想着白灵曼妙的姿态,不知觉咽了口唾沫,唉,看来还真的对她流过口水。
这一时刻的街道显得特安逸,大伙都还没出摊,估计还在被窝里暖着呢。再次蹦跶到恋层青楼,毫不停顿径直往里面走。青楼这行当也真是不容易,方便客人累死自己,还要通宵营业,真是最苦最累的活了。都说风尘女子赚钱容易,也就搔首弄姿劈叉下大腿,财源就滚滚了,没入行不知该行的痛楚,大伙应该设身处地站在他们的立场考虑。
“清风——。”再度喊住清风,他正拿着扫帚,还真是勤快,扫地都这么积极。“洋哥——。”立正了姿态,停止手中的动作,眼睛巴巴的望着我,等待我的吩咐。我对这种效果很享受,也觉得他今儿个倍儿精神,转瞬想到自己要走,这小子也变得愈发亲切起来了。“辛苦了亚!”我寒暄了下,对他传达了下关怀,“你不怪我了?”清风有点愣神,都说念书的是呆子一点不假,“我支持你追求神圣的爱情。”很庄严的用了神圣一词,清风突的丢掉手中扫帚朝我扑来,下意识的我一掌拍过,快如劲风般,那小子仰躺在地。
“呜呜呜——,你干嘛打我。”清风掩住面颊,在那抽泣,“你扑过来干啥?”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没那个啥不良调调。”“洋哥,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对知己的认知,只有你支持我!我刚才只是想抱你一下——”说着又哆嗦起来了,“真是对不住啊——。”我一把拉他起来,“不过正好,你受伤了,就有理由叫你的妞照顾!”实在想不到托词了只能这么忽悠,清风一拍双手,完全认同了我的看法,屁颠屁颠的真准备去了。
前脚刚走我就后悔了,一嗓门再度吼住他,“你知道白灵住哪个房间不?”“你说白小姐啊,她昨夜就离开了亚。”清风很温柔的叙说,此刻我的心确在奔腾不已。走了,靠,我还没跟她一块呢,咋就走了?
不理会清风异样的眼光,风驰电掣般冲到嫣然的房间,——哄,门应身而倒,嫣然还躺床上安详的休憩,我一进来她用被子捂住身子,眼睛惊恐的盯着“小洋,你别乱来啊,老娘不是你能吃得消的——。”说着一个劲身子往里缩,“白灵呢——?”毫不理会她的慌乱,直奔主题“走了呗——。”没好气的回答,一脸的委屈,“水路还是旱路,她外公哪家的?”简洁的询问,对我而言,这会才是十万火急,“她说会晕船,估计是旱路…去白府。”对我眼睛的正面逼视有些敌不过,万般无奈的回答。“谢谢。”我转身离去。“臭小子,陪我钱——。”似乎恢复了常态,又是那母鸡般狂叫了。难道刚才的那份胆怯是装出来的?还是我真的有很大的震慑力?
无心顾及街道稀疏的人群,此刻一个劲的往码头奔,蹦跶蹦跶转转转转,奶奶的,真是脚下生风,一路狂奔啊。
另类镇地理位置很特殊,有山有树还有河。交通虽不是很发达却也堪称便利了。去往京城的船只就两家,而且只负责到下一个站点,再到下站点得继续坐船。也就是要不停的中转再中转,才能到达京城。旱路是可以到达的,不过要绕些山路,拐过几条沟岭,总之是漫长之久的旅程。
我这会风尘仆仆的赶往码头,理智可没被脑热冲昏,先过去问问灵儿是否搭船走了。“请问昨夜可有一貌若天仙的女子坐船离开么?”冲着那位中年船家急切的问道,船家戴着草笠,草笠边裹了层白布,隐约露出脸庞。“没有啥仙女,只有妓女!”靠,有妓女?这什么回答。真想痛扁他一顿,敢拿我灵妹妹跟妓女比较。“不过我们晚上不开船的!”脸这会瞧起来可爱了不少,蛮亲切的。
另类镇的码头设备实在简陋,放眼望去就河边搭了个木架子,顶上盖个斗篷,勉强的遮阳避雨。偶尔会有商贩过来卖个茶叶蛋的啥,也就冷清的荒芜。估计这水路没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