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地一笑,不一刻就到了凉亭前。
“雪柔,炎姬,还不快给大王见礼”一听此言,二女盈盈跪拜娇呼万岁。野狼风眉头微皱看向老妈,太后得意地一笑,“风儿,这对姐妹花是沈园园主今天送给你的,她们不仅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还会讲神罗语,她们的母亲生了二十几个孩子,母后想她们也错不了,就代你收下了。”
“哦?”野狼风似笑非笑地看着盛装下的雪柔和炎姬,眉毛一挑,命令道:“抬起头来。”
与他平视的二女,肌肤赛雪的容颜上,长着一双*眼,*的眼神中还带着娇羞的神韵……呵呵,他暗笑,他宫中这些羞羞答答的女子们还真没有这二女的狐媚*,要是从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收下享受这美人恩;可现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甩了甩头,他道:“母后的美意吟风心领了,可现在统一大业尚未完成,一切自当以国事为重,这两名女子就赏给有战功的将士们吧。”
“风儿,何出此言?你也不小了,为皇室传宗接代也是你的责任吗!”太后说得语重心长,野狼风的冰紫目光中闪过一丝不羁,看到那眼神二女齐齐跪倒在地,“我们姐妹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大王和太后。”
野狼风不耐烦地一笑,“既然母后如此喜欢她们,就留下来给母后当贴身宫女吧。”一转身,“天晚了,母后早点儿歇着,吟风还有事儿先走了。”
男人佛袖扬长而去,他决绝的身影好像烧红了的烙铁,深深地烙进了二女的心底,凡是她们姐妹想要得到的男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呢!为了他,那怕是出卖她们的主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完,笑了。
落心宫的院子里,月华如水,落心静静地,静静地坐着,湿露露的头发包在一条大浴巾里。
不远处的池塘里偶尔会传来一两声蛙叫,轻轻地闭上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花香,淡香轻旋,染上了她的袍角,她的眉梢……
这熟悉的味道牵着她的思绪飞到了小四合院外的荷花池旁,多少个如此安静的夜晚,翼哥哥坐在她的身旁为她念诗;被她欺负;哄她开心……
她静静地,静静地坐着,可她的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平静下来,层层的记忆如脱壳而出的飞蛾,扑腾着飞向烟火;落心觉得她的灵魂开始不断的飘忽,仿佛永无定所;她的心绪像烟像雾般散开,仿佛永不得解脱……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到底该怎么办呢?今天在兰陵郁听到那些阴谋,她是一定要告诉野狼风得,若以此为由跟他提条件会有用吗?每天生活在随时都会被翻排,随时都有可能要去侍寝的恐惧中,落心觉得心力憔悴。
还有就是要如何对他说?如果说自己听得懂英语,那暴君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给软禁起来或烧了祭天呀?落心犹豫不决。在她前世的时空,英语在这个年代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除了安格鲁。萨克森人在家里讲,没人会说,就是他们自己的贵族,出门在外为了表现他们高贵的身份都是讲拉丁语的;唉,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何时到我家呀!
脑中的小宇宙还在挣扎,落心忍不住想起那六王叔。一位约四十出头,美冠华服,身量颇高,神色雍容温雅,成熟稳重的男人气质一表无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贵族良民,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
隔着繁茂的花树丛,疾步走来的野狼风看到了落心,却没有打扰她,月光撒满亭台,她整个人缩在一个大紫藤椅里,是那么安静,素雅衣衫下的身姿竟有种他说不上来得庸懒婀娜的美丽,他暗笑,庸懒什么时候跟美丽挂上边儿了?痴痴地看着她,他突然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有了生命,这里的一切都美得象一场梦。
她会愿意生孩子,为他传宗接代吗?这个想法一冒出,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哪有选择的权利。能为他野狼风传宗接代,那是她至高无上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