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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再想下去,紫千豪又接着道:
“等会当我跳下此桥以后,你要控制住所有弟兄,不准有任何愚昧的行动,譬喻说——像陪我殉葬之类,那一个人这样做了,就永远不算是孤竹一脉的人,永远不配称为孤竹帮的儿郎!我就在九泉有知,也决不会原谅这种毫无意义的举止,你必须做到我要求的这一点!”
现在,苟图昌又等于多少明白了部份紫千豪行动的计划,他已确知,紫千豪是会跃下此桥的,但不同的是,紫千豪将不会直坠桥下,进一步的动作,一定是跃向绝崖之后的连续反应!
表面上的神色是沉痛又悲愤至极的,苟图昌竟然自己也奇怪发得出便咽的呼喀声音,道:“老大……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的……”紫千豪不禁亦有些怀疑苟图昌是否已明白了他的暗示——苟图昌的表情太过逼真了,眉头皱了雏,紫千豪大声道:“不要扮此儿女之态,你可听清楚我的每一项交待了!”
连连点头,苟图昌沙着嗓子道:
“完全听清楚了,老大,我会一丝不漏的记在心里!”
于是,紫千豪心里平静下来,苟图昌的老成持重,慎行巧思乃是他所一贯相信得过的,就是在这神紧要关头,他亦明白苟图昌将不会忽略了自己的暗示,而只要苟图昌领悟这一点,事值就大有成功的材希了。
曹少成已开始不来烦的催促:
“讲完了没有?我们对你已是过份的优待了,这种事清,根本就该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
紫千豪愤恨的道:
“曹少成,你不用在此大言不惭,若非为了我手下几十弟兄的生命,今天你们休想拣这便宜!”
冷冷一笑,曹少成道:
“以你一条命换几十条命,拣便宜的恐怕不是我们而是你吧?”
紫千豪切齿道:
“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争辩!”
“红袍七尊”的为首者费苍柏阴沉沉的开口道:“紫千豪,你还在拖延什么?这‘死’,不容易么?”
双目倏寒,紫千豪厉声道:
“不要逼人大甚,姓费的,对生死界的看法,只怕我紫千豪要比诸你更堪得透彻!”
费苍柏毫无表情的道:
“那就跳!”
悲愤填胸的房铁孤再也忍不住了,他狂吼道:“费苍柏,如果紫少兄果真被你们逼着跳了崖,我房铁孤不拚了一死和你们干到底就不是人!”
冷冰冰的,费苍柏道:
“悉随尊意。”
曹少成轻蔑的道:
“房铁孤,你这‘双钹擒魂’的名号昨得了别人,吓不桩大尊派’,只要你还有机会,随时随地,我们哥几个包管奉陪!”
双目如火,房铁孤怒叱道:
“第一个,曹少成,我就饶不了你!”
眉梢于一扬,曹少成道:
“你试试!”
眼珠子一转,他又皮肉不笑的道:
“姓房的,你不是紫千家,我们不错在‘银坝子’吃了他的亏,但历史不会重演,今天风水倒来了,不但他将为他狠毒手段付出代价,他的同党——如你这一类的,只怕也免不了遭劫!”
紫千豪立即愤然道:
“曹少成,你们想食言?”
曹少成冷冷的道:
“当然不,我们要对付房铁孤或其他的人,绝对不在这里,我们会有其他的方法,以后日子长着,而我们只要不在这里将你的同党宰杀,就不算毁话,以后的事情,不在我们今天的断定之内!”
紫千豪道:
“很好,希望你记着这些话!”
曹少成哼了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