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闻言点头,只消一瞧,便可知那周伯通还不敌段智兴,倒是那段智兴的武功甚为奇特,便问道:“那段智兴使得是什么功夫?”
“段氏绝学一阳指,这功夫可还是救人的玩意儿。”黄药师微笑道。
他刚说完,便见那周伯通被段智兴给迫得停下了手,原来是被点了|穴,只能瞪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瞪着段智兴。
段智兴却没空理周伯通,对着黄药师与东方不败的方向喊道:“两位兄台,请现身一见!”
黄药师与东方不败闻言,踱步走了出去。
段智兴看到是黄药师,抱了抱拳,“原来是药兄。”又看向东方不败,问道:“这位兄台是?”
“段兄。”黄药师也回了礼,向段智兴介绍道:“这是我挚友东方柏。”
段智兴闻言,也称呼到:“东方兄。”
东方不败自然也回了一礼。
那周伯通被冷落到一旁,又被段智兴给点了哑|穴,气得脸涨得通红,那模样似是恨不得咬上那段智兴几口。
段智兴见来的是熟人,也不怕周伯通捣乱,便解了他|穴道,未想刚解开周伯通的|穴道,便被那小子给扑了上来,狠锤了一拳,让他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周伯通你够了,你这是让药兄和东方兄看笑话么。”段智兴气道。
“要笑便笑,我又不痛不痒。”周伯通甩话道,不依不饶。堵完段智兴,又看向黄药师和东方不败,心里盘算着黄药师他与他比试过,只是眼前这位东方兄,不知功夫如何。
黄药师如何没注意到周伯通看向东方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想做何事,还未待周伯通开口,便说道:“周兄,你可对奇门遁甲,八卦五行感兴趣?”
周伯通一听,倒退了半步,他哪里不知道黄药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吃过这邪怪奇门遁甲的亏,如今他分明就是威胁他。不过他转念一想,待黄药师看不见的地方,他再找这东方兄比划比划。
段智兴见周伯通消停了,对黄药师心生佩服,这周伯通顽童心性,每次见到他必要磨着他比试,也就黄药师,他不敢缠着罢。今日他到龙门石窟观赏佛像,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让顽童追了过来,又是一番比试。
四人相遇,在伊河岸边谈笑了一番,那周伯通因有要与东方不败比试的念头,便一直缠着东方不败,未想到两人倒是聊到了一起。
东方见这位模样与少年无异,却道与自己同岁的周伯通心称奇人,这人的心性单纯,对武学的领悟能力甚高,与他说话,十句中九句不离武学,剩下一句便是比试功夫,让东方不由得想发笑。
从龙门石窟回来后,东方不败的心情一直不错,黄药师自是知道,心里也觉高兴,带着东方,还有段智兴,周伯通到洛阳城有名的酒楼用饭。
“段兄,你此次从大理过来中原,可是为了这次的英雄大会?”黄药师一边给东方不败剥着蟹壳,一边问道。
段智兴看着邪怪甚是奇怪,但基于朋友交情,没问下去,心想莫非药兄对挚友便是这般照顾?
东方不败一边吃着,一边镇定地顶住周伯通那双扫视过来带着好奇的明亮大眼,还分神也给黄药师夹了菜。
“药兄说的事。大宋与大理唇齿相依,但这次我只是以江湖人身份过来,并非是大理国主的身份。”段智兴说道。
“药兄为何也会过来洛阳?”段智兴也问道。
“我与东方二人游玩,途经洛阳罢了,过两天便要回桃花岛,与英雄大会并无甚关系。”黄药师道,把剥好的螃蟹夹到东方碗里。
“段智兴,帮我也剥剥螃蟹,是不是别人剥的特好吃?东方兄吃着邪怪剥的螃蟹,嘴角都带笑呢。”周伯通见状,用手肘戳了戳段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