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耗比与开支也都减少了,又减少了生产成本。还有大作坊,人手主意多,投入研发人员也多,加上王画刻意的奖励,短短几天内,又有新型仿织机器研发出来。
这项变革带来的种种好处,已经有许多有心人注意了,并且有的人产生了模仿的想法。
但王画知道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虽然这一次给了灾民许多帮助,可最大的好处让朝廷得到了。但水势下降后,灾民怎么办?他们的家园让洪水冲垮,多年积累的财产也都让洪水冲完了,能在洪水到来时抢救出来的东西并不多。可以说大多数灾民实际情况是一无所有。让他们如何重建家园?
最简单的就是粮食价格下跌了,让许多人松了一口气。可到了现在的粮价时,已经是底线了,再下跌是不可能的。这个价格对于普通百姓人家勉强能接受下去,可对于这些困迫的灾民呢?
就是如此,现在也只有滑州灾民因为自己生持与大量投入,情况稍稍好一点,其他州县的灾民情况依然不乐观。
没有办法可想,就是他一年能挣到五百万贯钱,可摊到这么多灾民头上,都没有能力将他们危机真正解决。同样朝尼凹二行。他以有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而且他也将要离开汴州。与案件无关,哪里是更重的受灾区。尽管有张嘉贞主持,王画也必须要前去。
但这时候严挺之带过来一个人,安仁理。
他看到王画,立即跪下,哭求道:“王学士,能不能网开一面,放过陆娘子?”
王画打量着这个安仁理,他听到一些消息。这个安仁理通过了关试。担任了一个校书郎。但玉珊案发,就算不追究他的责任,他的前程同样堪忧。实际上这个安仁理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连李红她们看到后,都在心里喝了一声彩,好人才,与严挺之不相上下,难怪那介,玉珊为他如此痴情。
王画没有回答,他反问道:“安校书,你不在京城担任官职,怎么也跑到滑州了?”
“王学士,我错了。”
“你才知道错了。做人想要进取是对的,但与你的婚姻有什么关系?难道结婚后就不能有作为吗?有这样的一个好姑娘与你结成莲理,你却用科考推辞了。如果你当时同意了,又怎能有今天这件事发生?”当然没有玉珊,他们同样也会找另一个替代者,但玉珊不会走上歧途:“人的一生,有许多美好的;也值得追求的东西,包括你的心上人。
要知道有许多人想与他心上的姑娘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结为莲量。都很难,甚至办不到。你是身上福中不知福。难道除了科考,就没有其他的道路让你的人生充满幸福?如果换作我站在你的角度。我绝不会做出你那样的选择。”
听到王画的话外之音,李裹儿同样感到有些甜蜜也有些苦涩。
李红却在心里面鄙视,尽管现在李裹儿不知道怎么改了性子,对她们态度变好了,而且她还不知道的。李裹儿终于在与王国同眠时松了口。“废除”了那两条“条约”但她还是在心里面想,如果王画不选择这个高难度,以抽现在的名声。随便喜欢那家的闺秀,相信都很容易地将她迎娶,即使是七姓十家的女子,比如王家这个小娘子,如果王画光明正大的迎娶,王家会不同意?
“王学士,我知道我大错特错了,不是让我跟在王学士后面做事吧。那怕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只求王学士放过她吧。”
王画还是没有表态,他对李红低语了两声,一会儿让玉珊带了上来。看到了安仁理,玉珊先是掩面大哭,然后自感羞愧,想要逃出房间。却让王画将她抓住,让她与安仁理到了隔壁一间房间里说话。
他走出来,将房间掩上,但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哭泣声,一会儿又有低语声,接着哭声又起来了。
看到他们可怜,李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