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郝鹏飞是一定参与的,因为这种胶正是他从南海带过来的。”
王画又看了一下水袋子,现在没有化学胶水,但出现了许多用动物与植物做的胶水,当然价格不说,效果也很差。但不知道郝鹏飞带过来的是南洋那种植物胶水。
“这又造成了他们的分歧。后来粮食上涨到近两百文,这种利润产生的差价更大。郝鹏飞又听说你主持十七州赈灾,还派了人调查柳家一案时,害怕了,于是与他们搭成了一些协议,撤出此事,当然以这几个人的实力,还是吃不下来。但在很早时候,他们就有了这个打算,派了人通知了一些大家族到来,共同瓜分。也正是因为这些大家族出了雄厚的资金,最后又压低了价格。郝鹏飞在六七天前,就离开了滑州。”
听到这里,王画眼前浮现着一个清瘦的身影,难怪她也出现在滑州。可是他立即心中叫了声可惜,又让郝鹏飞跑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大,他现在需要力量。一旦大洋洲力量强大到一定地步,可以直接出兵横扫这个。大夏国。这件事是急不得的。
玉珊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着又说道:“郝鹏飞害怕跑了,可是奴婢却迷昏了眼睛。却在此案中越陷越深。我受到他们的要胁,与郝鹏飞不同,奴婢无处可逃,还有安郎的前程。于是听了他们的话,在朝廷让你担任赈灾大使时,我回到了洛阳。因为他们想利用安郎与严进士的友情,又利用了严进士是你的妹夫,想刺探一些消息。
但就那时候我依然还在阴奉阳违。并没有尽力。只是将你派了严进士来查案子回去禀报了。”
王画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李重俊。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反应。实际上这里又有一个问题,自己在洛阳只是准备了几天,并没有多长时间,如果朝中没有人用快马通知他们,光凭消息自然的传播,有可能那时候严挺之早就离开了洛阳了。更不要说等到玉珊赶到洛阳了。
当然是什么人传播的,王画也清楚,但一直装傻,没有对李重俊说。“不管怎么说,发生了多起命案。其中有许多起用了迷香,这些配方与解药都是我制造出来的。奴婢也害怕事情败露,还有严挺之认识奴婢,奴婢也害怕他在滑州看到奴婢现在的情形,所以立即回去通知了他们。”
说到这里,她更是悲痛欲绝。抽证了良久才又说道:“后来果然你们一行人十分可疑,并且还夜探柳芸的院子。奴婢更害怕事情泄露。只好听他们的命令,杀了玉宣。昨天晚上的命案是奴婢做的,可以前的命案都与奴婢无关,有可能是玉宣做的,毕竟她身手灵活。”
这都有可能,王画又想起了玉宣在马车上与他的谈话,为什么问他家世与愿不愿收留她为妾婢。自己只猜出了一个方面,她有多起命案在身,也知道自己是有可能来查柳家命案的,如果自首,将功折罪,再加上是自己的妾婢。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可以逃过一死。
“可我不明白,你说是玉宣做的。那么她以前也使用过迷香。为什么你将她房间里迷香调包后,她没有察觉?”
“回王营督,这又是一种新型迷香。与以前的香味不同,所以她没有察觉。”说到这里,她泪如雨下。如果当时自己再机灵一点,找一个理由回绝了。没有命案在身,或者看这位正直的大使能不能为自己说一句好话,说不定逃脱了刑罚,也彻底摆脱了这场恶魇。可现在自己杀了人了,说什么都来不及。
看到她可怜的样子,李红与沐孜李一左一右,拽了一下王画的衣服。
那意思是王画放过她一马,当然一点事没有是不可能的,可是王画如果大笔一挥,修改一下,比如百战百败变成百败百战,性质就是两样的,最少可以逃过一死。
王画看了她们一眼,他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这个玉珊的身世引起了她们的侧隐之心。同样都是出身青楼,只是她们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