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盈盈虽然嘴上说着会放下这一切,但是,在心里面恐怕还是不能够这么快的就可以释怀的吧?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的给说出来了啊!
“没有,我已经学会开始放下这江湖上的一切恩恩怨怨了,在和你一起掉下山崖的时候,我就在心里面决定了,只要这一次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死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归隐田园,永远不会再踏入这个江湖的混水之中了。”任盈盈倒是没有如令狐冲想像中的那样发火,或许,她现在真得是已经开始慢慢地学着看淡这一切了。
“你真得不想再去找东方不败和凌月报仇了吗?”令狐冲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这一个问题,这三个月以来,他和任盈盈来到这个江南隐居后,他就一直不敢问她这个问题。
“怎么?你还在担心我会跑回去日月神教里面找东方不败那人报我的杀父之仇吗?”任盈盈用看不出来的表情对着自己的心上人说话。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得会再去的!但是,她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而且,那个人毕竟是教养了她整整十三年的人啊,是在她生命中占据的时间比父亲还要长久的重要的人,二个月前的那一次可笑的复仇行动就已经足够了,她又何尝不晓得,她和令狐冲之所以可以活着,甚至一起可以来到这个江南安家落户,其实哪一样不是东方不败暗中的放任呢?她绝对不相信,自己和令狐冲两个人摔下黑木崖竟然没有死,甚至没有受到致命的伤会没有东方不败那个绝世高手的帮助的……而且,日月神教的教众布满天下,他们两个武功半废之人又如何能这样子安然无羔的顺利的渡过东方不败的搜捕呢?
“其实,那两个人对我有救命之恩的。而你是我最重要的妻子,我不希望你们两方,有任何的冲突和受伤的。”令狐冲把无羔的左手抌在自己的头部,有些感叹的说道。
“是吗?也许吧。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内力了,变成了一个连剑也提不起来的弱女子了,就是我想要去也是有心无力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右手的骨折要怎么办!”任盈盈说到这个问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江南的那些个大夫也说了没有办法了,我看就这样子算了吧。反正,我们两个人隐居在这里,只要不出去淌江湖上的那些混水就好了。”令狐冲倒是天生乐观的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为这个事情担心过,好吧,即使他的右手不能够使剑,但是,他不是还有一个完好的左手的嘛,只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可以好好地勤加练习的话,应该也一样的能够使出孤独九剑的吧。
“你呀……”任盈盈发现她有时候真得是会被自己的这个夫君的乐观气得很无奈呀。
是的,他们两个人已经结为夫妻了,在黑木崖下面的养伤时候,三拜天地,喜结良缘,从此,结为羡飒旁人的痴情爱侣了。
“呵呵呵……看来,本神医来的不是时候呀……”门外传来令狐冲还记忆犹新的声音。
“啊……是平一指来了,盈盈快点儿去开门吧。”
“好,我去,你不要乱动!”任盈盈有些无奈的看着如此兴奋的令狐冲,但是,还是乖顺的起身去开门了。
“令狐小兄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手上的伤是不是还没有治好啊,那些个庸医!真是的,还要我平一指出马才行。”平一指对着任盈盈很是恭谨的行了个手礼,跟着她的身后进到令狐冲的房间,就忍不住的开始对着这个才离开他两个月的病人唠叨了起来。
“平一指,你是从哪里赶来的?”令狐冲笑着说。
“我还能从哪里来啊?当然是从黑木崖赶过来的!”平一指放下自己随身携带的漆黑药箱,坐到了刚才任盈盈坐着的位置上,十分不满的对床上的人说。
“你真得是太好人了,知道我的手受伤了,还特意赶过来给我医治。我以前说你是无良神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