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传达下去,叫他们认真做事,绝不敷衍。”
杨浩展颜道:“这就对了。”
唐焰焰起身道:“官人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妾身就告辞了。”
杨浩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公事谈罢,两夫妻见面,难道就没有私房话说了么?”
唐焰焰硬着嗓音道:“折姑娘”一直下落不明。官人和焰焰还有话说么?”
“她的错,她负责。你的错,你负责。你现在才是我的娘子,我不责备你,难道反去责备外人?我管的了人家么?你给我坐下说话。”
杨浩拍了拍身边的席子,唐焰焰回头看了看,杨浩又往旁边挪了挪。唐焰焰咬了咬嘴唇,离着杨浩两尺多远,重又坐回席上。
古松上,狗儿笑眯眯地看着,将梨子凑到嘴边,张开小嘴,“嚓”地咬了一口,汁水四溢,甜到了心里。
好甜,好有趣耳,,
“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 唐焰焰抿着嘴唇不说话。
杨浩吁了口气,说道:“子渝是客人,是我的盟友府州折家很有影响力的一个人。我前能在芦州立足、今能在银州一战中全歼李光睿大军。府州折家出力甚巨,如此慢待客人,尤其是对我杨家十分重要的客人。这是不是轻重不分,公私不
唐焰焰抢白道:“我没有,我好心请她喝茶,热情款待,就算比武较技,也是她提出来的,我从始至终”
杨浩双眼微微一眯,截断了她的话道:“你从始至终,没有慢待客人。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就算小源和杏儿没有偏袒主母,也拿不出一点你慢待客人的理由来,是么?”
杨浩颌首道:“我相信你没有,你虽然性情冲动,但是十分聪明,怎么会遗下那么明显的把柄给人家抓?不过 ”我从房无三间、无无一垄的一介布衣,熬到今日,拥地万里,挥兵十万,难道还不明白,一个轻蔑的眼神、一个。倨傲的动作、一个不屑的语气、一句明知对方不喜欢听的话题,偏要不断说个。没完。足以耗尽别人的耐性,激得他怒气勃然么?尤其是”在明知对方秉性脾气的情况下!”
唐焰焰又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杨浩道:“再往私里说,我和子渝的情怨纠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她真肯下嫁于我的话,以后与你就做了姐妹。你以为这是为自己昔日的委曲出一口怨气。给她一个下马威?如果折子渝能被人这样一吓便畏人如虎,那她也不是折子渝了。你给咱杨家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杨浩加重语气道:“漫说你和娃儿、妙妙她们如今俱都担着十分重要的差使,就算你们在节府里没有任何差使,试想想你们整天里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家宅不宁,咱们杨家还有一天好日子过么?哼!我只婉言责备了你几句,你倒好,还跟我拗起气来了。将心比心,若是你我调换个位置,你是唐太尉,我是你的浩夫人,对我这般作为,无论于公于私,你见了都是置若罔闻?”
唐焰焰忍不住“噗哧
杨浩佯嗔道:“笑,你还笑的出来?子渝负气而走,若真出了什么事,把我抛开不谈,光是对折家。你让你的官人如何对人家交待?我以后还有脸去见折帅吗?就你们之间那点恩怨,你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吗?到那时,难道你不后悔、不自责?”
唐焰焰低下了头,幽幽地道:“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她”她应该是去了中原,那里治安还算佞靖,她有一身武功,为人也很机警,应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
着焰焰又抿起了略,眼中泪光频闪。
杨浩叹了口气道:“你呀,刀子嘴,豆腐心,图了一时快意,事后还不是自己后悔?做事不知轻重,难道不该叫刮你么?”
杨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