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依旧保持运气时的状态。反复冷热交替之下,忽然从中他感受到了一种平衡的愉悦感。这种感觉有点像普通人洗桑拿三温暖,没有洗过的人对于冷热交替总有一种宛如酷刑般的惧怕心理,但是洗过的人往往又特别容易上瘾,想来也是这种平衡的愉悦感吧。这时李化的身体处于一种不停挣扎的状态,格里高利当然不管,正趁着这机会想要探查一下他体内的妖胎已经养到了什么地步,只是抵抗了不一会,李化的身体忽然如同放弃了,那些被寒冰真气压制住的纯阳真气也不再意欲反扑,居然缓慢地散开,开始逐渐循环起来。格里高利觉得奇,怎么这小子还有这一手?便多催动了几分真气要试探试探李化。李化也不理,只是让体内真气往复循环,也不管你的寒冰真气如何霸道凌厉,总像是硬拳头打到了软枕头一样,两不着力,都是白搭。见状格里高利莫名的有气,手上就没了分寸,本来拿捏好的功力收不住手,就一成成地往上加,李化那细弱的经脉自然承受不住,只是到这时候他依旧没有多大的抵抗,只是一味地引动真气循环,就如同一尾逆流而上的小鱼,在湍急的流水中一点没有后退的意思。
这小鱼越发的固执,居然有反弱压强的气势在其中,格里高利那寒冰真气有几丝竟然也被他带动起来,加入到循环之中。格里高利心说不好,这小子果然天资极高,不知道在这阴阳交替之间自发领悟了什么剂量,竟有吸引他人真气的效果,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好收回真气停功作罢。也幸好如此——李化的身体虽然在强压之下寻得一点对应的方法,可毕竟经脉细弱,难以承受巨量真气,便差那么一分就要经脉爆裂身亡了。
饶是如此,李化也受了内伤。格里高利刚一罢手,李化的七窍就开始往外流血。格里高利心说不好,自己实在是莽撞。当然,这小子现在受不受内伤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关键是他肚子里的妖胎,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狠手有没有伤到它。心中懊悔不堪,又没办法补救,就只好先用外门的手段将李化的血止住。
李化恢复神智,被自己这副样子吓得不轻,忙问格里高利如何是好。其实格里高利自己也挠头,想要再探一探妖胎的好坏,又怕李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如同绷紧的线头,再稍微加上一点点劲就会立刻绷断了,只好打马虎眼说:“我刚才看你,呃,这几日练功必然是练得狠了,把自己的经脉也给练伤了。也怪我,没有好好嘱咐你,只是,这,得了内伤么,只好慢慢调理,有些事情,嗯,缓一缓。”
李化忙问什么事要缓一缓。格里高利本来的意思是说妖胎的事情看来不可以这么急躁,还是缓一缓比较好,可是这话不可能当着李化说,便说道:“自然是教你修炼的事情要缓一缓,你如果再这样一味的强练下去,容易走火入魔。”李化听了好不沮丧,本来是想借妖毒的事情来套内视法门的,却不想这个老妖怪狡猾的很,一下子就说不再继续教下去了。
“唉,弟子也不知道如何是练得急如何是练得缓了。更不知道练功时候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变化,出了什么岔子。自己练伤了也还不知道呢!若有一种法门,可以直视自己的经脉,看到体内的变化,那真是太好了!”
听到这里,格里高利警觉起来:“你是说你想学内视?”
“咦?真有这功夫?这功夫叫做内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