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兴许有门儿?”
关瑾瑜却不这么看,父亲的盖棺定论那是唐家那位老爷子从大局出给予的一种宽厚待遇,不要以为唐老爷子就因此改变了他原本的一些看法,父亲有功是不假,但晚年的过错也不容抹煞,一直以来唐家势力就没对关家人开过任何的绿灯,现在也不会因为关家老爷子的去世就改变这一现状,包括关瑾瑜在内的关家人都不敢奢望从此会得到老唐家的什么照料。
另外,就是唐生必竟那么小,他在老爷子又或唐家其它人面前说话又起什么作用呢?
如果姐姐外放地方省份的事是唐天则向他家老爷子提出来的,恐怕份量就不一样了吧?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政治家族在政治布局上的新形势,决不会轻易有什么动作的,尤其唐关两家老头子的政见一直还有分岐,怎么能指望着唐家老爷子替关家的人去说什么话呢?
最关键的一点是,姐姐关瑾瑜只是个身在司法系统的厅级干部,人家老爷子能过问一个厅级干部的人事安排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话说级别没上了副部级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所有这些在关瑾瑜脑海里一一掠过,她微微叹了口气,也是替姐姐多舛的命运感慨难过,“丫头,许多的事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这个年龄也无法了解那些事,唐生他不可能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即便小姨知道他乐意帮助你,可他真没有那个能耐,你别想多了。”
这个话对关关无疑是更新的打击,美眸里凝起了清亮的泪水,“可我不想被妈妈欺负。”
关瑾瑜无言了,眼眸也有些红,不觉把她紧紧的搂住,“乖,大人的事,你别操心。”
“小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我、我想和他见见面,我求求你了。”
那个人,指的是窦云辉,关关的生身父亲,这几天她一直想着这个事的,一直念着他。
上午十点多,在就城某区的一座四合院里,正陪着老父亲说话的窦云辉接到了一个陌生手机打来的电话,本来准备摁断不接的,但临摁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不可能是她吧?肯定是别人打错了,最后他还是摁了红键,可是没一分钟之后,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窦云辉浓眉就蹙了起来,应该说自己的这个号码不是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能获知的,再次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听起来,“哪一位?我是窦云辉,”习惯性的先把自己的官号亮出来。
官场上这种通话的方式一方面是表示礼节,一方面也有震慑的意思,对方则要根据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来酝酿讲话的方式了,约模过了有几秒钟之后,线端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我、我是关世音,我、我妈妈是关瑾琇。”关关未语泪先流,十六年没接触的父亲,太叫她心头激动了,她真的无法压抑自己那从未暴过的情感,只能是哭着自报身份了。
对窦云辉来说,关关的轻轻一语不啻于一记晴空霹雷,震的这位副省长脑袋都懵了。
手就猛的一抖,好玄没把手机给掉地上去,胸膛剧烈的起伏,“音音?真的是音音?”窦云辉声音抖的不能自己,什么副省长的从容镇定在这一刻全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失态了。
脑海只有关世音不足一岁时的模样,只有那婴儿时最纯真的笑脸深深刻在父亲的心板儿上,只有那纯真的咯咯娇笑回荡在父亲的脑海,不知不觉的,窦副省长泪流满面了。
唐生陪着关关在午迈进了某酒店,上了二楼进了某个预订好的雅间,在那里见到了关关的生身父亲,只看了一眼那男子含着热泪的眼,就推了关关一把,“我去一下洗手间。”
必须给这对十六年不曾见过面的父女二人空开相认和抱头痛哭的机会和充足的时间。
就在唐生溜达进酒店洗手间的时候,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