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完美的一切献给我爱的人呢?
即便将来我选择离开,我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难道不是吗?
至少,我们曾经彼此深深的拥有了,何况唐生是那么的吸引我。
确立了新的人生观的庄洁,不再排斥蓝萩又或其它人了,后宫中诸女有一句话她也听说了,地球上还有能阻止唐生泡妞儿的人吗?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没有出生。
蓝萩给架了起来,让她与唐生合唱《纤夫的爱》太那啥了。
她羞的想逃掉,说什么也不唱,曾婳眼珠一转,“不唱也行,罚酒。”
“对对对,罚酒,庄姐,你房里好象有洋酒,拿出来给大伙罚罚吧?哈……”
庄洁那里的酒也是唐生给备放的,他考虑到自己会经常的来,所以就备了一些酒。
于是,庄洁就取出了两瓶金装的马爹利。
前面说过,洋酒是好喝,但是后劲比较足。
唐生可不会回回都输,澳洲赌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小女人怎么行?
很快两瓶马爹利见底儿了,他叫庄洁再去拿,什么轩尼诗、威士忌都拎了出来。
打牌至午夜时,六瓶洋酒干没了,诸女一个个俏脸通红的,看牌的萧杭和孔真也替了酒的,即便喝的少也醉了。
“散摊儿,不玩了,我看牌都花眼了……”
就这样唐生和庄洁回房去了,诸女也各自回房,一个个头重脚轻的。
“嗳……要不要去听墙角啊?”
曾婳揪了一下也要回房的蓝萩,“他俩也没少喝,估计要演戏哦……”她指了指已经紧闭的庄洁那室的门。
楼下的四个人是庄洁、蓝萩、曾婳和萧杭,其它五女在二楼。
“不好吧,你也不怕人笑话?”
“笑话个屁?他们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听?做的人都不怕笑话,听的人反而要脸红?这是什么道理?”
曾婳的谬论还是蛮有味儿的,她又低声道:“我和庄洁的房只隔一道墙,咱们去厨房弄只碗来,扣在墙上……”
亏她想的出来,隔着墙用碗来当接声器?哈!
“要是有医用的听诊器就更好了……”
她又补了一句,感情她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啊?
梅萩脸红朴朴的,“呃,你不是以前听过吧?”
“没有,我听人家谁的啊?不过是在网上看到这些小技巧的吧。”
“这也叫技巧?没个正经的。”
“行啦,你就别装了,咱们姐妹之间还装个啥呀?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唐生和几个女人有一腿?”
这话说的蓝萩没声儿了,是啊,我不是看不出来,可看出来又怎么样?
再说,关我什么事?
她至此还没有正视过唐生的关系,实际上他们的发展还是很模糊的。
“去屋去说……”
曾婳就拉着蓝萩进房了。
“咱姐妹说的正格的,就说这个情人风气吧,社会上不少吧?庄洁,就摆在咱们眼前的,不说我们是为了钱什么的,单说唐生这个人,我是从心里欣赏他的男人味儿,但凡给我一个机会,我会主动搭上他的,不骗你。”
曾婳的坦白,让蓝萩对她多了一分认识,曾婳是这样的个性,
“我家也是穷,我也靠自己的奋斗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我失败了,努力了这些年,为了争一个小领导的名额,顶头上司摆明姿态让我和他上床,我当时就啐了他一脸,老秃毛还想吃鲜嫩的?做春秋大梦吧,老娘不侍候你,经过了许多事,见历了这社会的一些现象,我要是还想不通,我就白混这几年了,可是我有我的底限,行,就说找个情人,我也得个能叫我心动的帅锅吧?年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