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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拿钱财,那些玉饰腰牌等物,却是动都不动,扛了陈平平的尸首,就上马车跑掉了。
……
另一边,官道之上,并肩行着两个人,却是一个少年和一个提烟枪的中年汉子。
“师叔,刚刚那些人真的是昭南王府的人么?”少年问。
“阿九,你当‘平平淡淡’是寻常人用得起得么,他二人素来行事狠辣,认钱不认人,手上还有几宗灭门惨案,之前听闻得罪了厉害的仇家,遭人追杀一直不敢露面,如今却明目张胆的在福州出现,若非有极强的势力庇护,他们敢么?”中年汉子道,他嘴里的极强的势力,意有所指便是昭南王府了。
福州是昭南王府的势力范围,所谓天高皇帝远,说昭南王是这里的土皇帝也不为过了,在这里有谁的势力比他们更强?
更何况,像这样的皇亲贵族,有钱有权,手上还有兵力本就不是一般的江湖势力能及得上的。
“……再者,看那帮人嚣张的气焰,还有说的话,称人为‘刁民’‘刁妇’还道‘我们公子就是王法’又会是什么人呢?”
“可是,昭南王府一向颇得人心,老王爷贤名在外,治土有方,南王世子礼贤下士,为人谦和,那些人却……”
“老话说,龙生九子,个个不同,一个锅里蒸得饭还有的软烂有的夹生呢,听闻南王世子秦暮沉,有三子三女,其中属大公子秦子昂最为出息,二公子秦子澈却是个身上带病症的,一直将养着,还有个四公子秦子纠……”说到此,金师傅顿了顿,道:
“口碑却不大好,年纪约摸十三四岁,却自幼娇惯,性子霸道,这一次灾民涌进福州,南王世子派公子昂前来赈灾,据说此行四公子也来了,我看方才那个小公子是品相,倒极似这个四公子。”
金师傅是跑镖的,是个老江湖老油子,消息一向比较灵通,他若说是,八成便是了。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用这般避讳啊,照师叔之前所说,昭南王府又不是不讲道理。”
金师傅闻言,不禁嗤笑,道:“到底是少年子,且先不说陈平平我们打不打得过,就说便是我们强出头了,焉知日后不会累及我们镖局?”
其实金师傅没有明说,以他的武功是打不过人家的,不过他既然是师叔,总要维护点自己的颜面。
“公子纠便是再不是,还是昭南王府的四公子,能养成如今这样,平日里定是没少人娇惯,我们在外行走,自己如何便无所谓了,可是我们背后是整个镖局,是四十多张嘴在吃饭,此次闹出什么事,便是老王爷,南王世子他们没空闲找我们的麻烦,万一这小公子记恨心头,暗里整治我们的机会多得是,下面献媚的人,也乐于代劳,阿九,镖总和你师父带你不薄,你不至于要连累他们吧。”得罪权贵,下场不可能太乐观的。
话说到此,阿九眼神黯淡了下来,有些闷闷,少年人就是爱好行侠仗义,这一回的事,与他的想法大不相符了。
“你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镖局,少年人,行走江湖并非那么简单的……”金师傅说着,把烟枪凑到嘴边,眯着眼睛眨巴了一口。
……
便是在这边,某个少年在纠结自己的理想和现实之间差距的时候,花鸢和沈青愁不得不面对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记得,昭南王世子叫做秦暮沉吧?”
刚刚花鸢与沈青愁刨坑将陈平平往里面一丢,撒了药粉烧了,两人一直没怎么说话,现在花鸢才开口问道。
“正是。”沈青愁望了她一眼答道。
这个秦暮沉说来便是花鸢的伯父,老王爷如今也是六十的人了,已经不大主事,事务都交给了昭南王世子处置,而世子秦暮沉也有四十岁了,本来世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