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她,迷夜酒吧是她开的还是怎样?
从小到大,她虽然隐忍退让,但她偶尔的厉声攻击与冷眼,连危元溪的母亲苏琴都有些顾忌。
单单危元溪以为她危慕裳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捏圆搓扁。
“不然……不然我就找人毁你容!绑架你!”危元溪被危慕裳一个反问,本就不然出什么来的她,想了想才想到两个一点也不具危险性的警告。
“哈哈……真好笑,就你现在这个结巴怂样,就是给你硫酸你敢泼么?你敢么?”淳于蝴蝶见危元溪想盛气凌人警告危慕裳,却眼神飘忽的模样,当下就乐了。
威胁别人威胁到自己结巴,她淳于蝴蝶还是第一次见。
“我劝你回炉再造,造得强悍点再出来威胁别人比较好。”顾林斜斜的睨着危元溪,她一直以为危元溪是多么了不得的狠戾角色呢,原来就这一怂样。
胸大无脑,顾林瞅了眼危元溪还算雄伟的上围,觉得这句话送给她挺合适的。
“你……你们……”危元溪这才发现自己找错时机了,她这个时候跑出来,周围全是危慕裳那边的人,独独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
危慕裳也不看危元溪一眼,一把挥开了她的手。
看着他们一个个路过自己时,投射过来的鄙视不屑目光,危元溪气得胸都快炸了:“危慕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着危慕裳离去的背影,危元溪咬牙吼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把危慕裳赶出危家,让危慕裳从她眼前消失的。
回了包间,危慕裳端起酒杯就灌了一杯啤酒。看到沙发上放着的一堆礼物,危慕裳眸光闪了闪。
“抱歉,今天是你生日,结果弄成这样。”看向祁覆,危慕裳真诚道。
“祁覆,要不改天我补一个生日会给你吧。”淳于蝴蝶心里有点愧疚,是她闹着要去跳舞的,好像这后果她得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一个生日而已,没什么的。”架祁覆又不是没打过,只是牵连到危慕裳受委屈,他心里挺不好受的。
司空星宗,祁覆还是知道的。
“你是危家的人?”虽然祁覆有猜到危慕裳跟危家会有关系,但他从没问过。
从刚才危元溪对危慕裳的态度来看,她在危家过得应该并不好。
对于豪门贵族里的恩恩怨怨,身处其中的祁覆不可能不懂。
想到危慕裳有可能在危家受委屈还无处诉说的处境,祁覆就忍不住心疼起她来。
难怪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样子,也许她不是无所谓,而是所谓了也无结果,所以才无所谓的吧。
“嗯。”危慕裳点点头,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只是不想说而已。
以司空星宗的性格,知道他既然收手了,那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找他们麻烦。
本来打算立马撤离迷夜酒吧的六人,便也打消念头,继续在包间里玩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被关得太久了,淳于蝴蝶就跟疯了般,拿着麦唱着摇滚情歌在嘶吼着。
那高分贝的跑掉嗓音,把危慕裳等人茶毒的差点想杀了她。
基于淳于蝴蝶把酒当白开水喝的程度,他们包间消灭了一箱又一箱的啤酒。
还好是啤酒,要是白酒的话,危慕裳简直怕淳于蝴蝶直接就喝挺尸过去了。
正当他们刚玩起兴,淳于蝴蝶一个人拿着麦在嘶吼着,其他人则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
他们的包间走进来一个,声称是酒吧经理的中年男人,然后他说酒吧老板要见危慕裳。
“危小姐,我们Boss请您去见见他。”中年男人弓着身,恭敬的跟危慕裳说着。
“你们Boss?”危慕裳皱眉,什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