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说这叫‘附身’,可以控制别人做任何事,不知道这比起你的下圈套设计,哪个更容易滴水不漏?”大爷依旧笑颜,僖一双眸子里已是厉色。
三爷的身子一哆嗦,便是无言,而大爷则继续笑吟吟的说到:“若无我,你的确胜过二弟,堪当家主,只可惜我还在。三弟啊,我想,白家的家业你就别惦记了,倒不是做大哥的非要压着你,而是我和老祖都清楚,你这种性子适合的不是商,而是仕途。索性这次你争到了机会,我万分期待着你在仕途上能大展宏图,我相信,你比咱们的大伯在仕途上会走的更远,说不定二十年后,你能走到宰辅之位也未尝不可,说着他抬手拍了三爷的肩:“若你将来在仕途上需要银两打点,又或是需要我出力的,只管来找,身为大哥责无旁贷的支持你。你可懂?”
三爷闻言盯着大爷看了许久才说到:“大哥,你,你不怪我?”
“我若真傻,你去争家主之位,也是该的,我怪你做甚?只不过,你有心计,却眼界小了点点,未免只顾眼前。上一次,你想顺着二弟的错把他毁了,可你却莽撞的把整个白家都推在风口浪尖上,若不是为白家的利益着想,老祖压下了你,你或许已是赢家。”大爷说着对三爷笑的更深:“其实若我是你,我不会报给官府让他们去抓人,我只会把二弟的的库藏摸清,继而仿冒二弟的笔记给官府一封义举献药的书信,请他们去大张旗鼓的运送药材发往灾区给太子爷,如此,白家的声名在,二弟有苦倒不出,悦王无法栽赃陷害,而老祖也会知道他挪用官中的所为,平平和和的将他放弃!而你,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上位!”
三爷闻言顿了顿,羞愧似的低了头,而大爷则轻言道:“天色已晚,欢宴也要散了,不如我们结伴去听听┱鄣南啡绾危俊?
三爷惊讶的弄了眼大爷:“大哥对我坦诚,就不怕我……”
“我需要吗?”大爷笑着摸摸鼻子:“你应当知道我的回报手段,我能控制你做事说话,若你真是那种冥顽不灵的家伙,我甚至可以让你失足落水……不过,你不是那种傻瓜,再说,你姓白,你的算计不过是想继承白家罢了,而你,自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不是吗?”
三爷闻言愣了片刻后言到:“这算不算威胁之后再给我一个良心的枷锁?”
大爷眨眨眼:“这个随你去想。”
三爷点点头:“我认输,其实,若你不傻,我对白家的家业,不会存一丝的念想,毕竟我从小就是钦佩你的。”
大爷闻言起了身,向三爷伸手:“你依然可以继续钦佩我!”
三爷伸手抓了他的手:“看来只有等到我为宰辅之时才能与你平视!”
“不,真到那时,我自会跪你!”大爷说着一笑,风情万种一般:“现在陪我去听戏!”说着将三爷拉起,两人竟是搂抱着肩膀出了事厅。
城主府宅内,下人唯唯诺诺的散去,谁都看的出来老爷和夫人之间弥漫弄一丝紧张。
“老爷,就算是我弟弟不对,但灵韵的婚事,您怎么能说退就退!”城主夫人说着便是抹泪:“这要是让灵韵知道,她还不得怨恨我们?”
“怨恨?先给姑爷定下一个妾,就不怨恨吗?”城主说着抬眼瞪了城主夫人一眼,继而说到:“其实,这事也不是件坏事。”
城主夫人闻言便愣,眼泪还在脸上往下滑。
城主看了看周遭无人,才对她招手,待城主夫人凑到近前,他才小声说到:“看戏的时候,我瞧见了太子爷身边的人,他是来给苏家小爷送京城书院的路条的。那苏家小爷又不是神童,更不是什么能人,因何得此青睐?我有所好奇,故意和那苏家老爷套话,才知道是白家大奶奶亲自和太子爷要的关照。我寻思着白大奶奶的事,便觉得有些蹊跷,她能杀人,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