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混日子的吗?一双眼睛连人都瞅不到,还有何用,先打二十板子,若还想不起有谁,就挖掉她的双眼!”苏悦儿恶狠狠的丢出这么一句话来,吓的那丫头当即嗓子里发出一声惊抽来,而其他的丫头婆子全部都吓的僵住。
“是!”红妆大声的应着,将那吓坏了的丫头直接给按在了条凳上,冲着一边的秋兰就说道:“家法!”
秋兰抓捧了藤条过去,便直接开始撸袖子,那被摁在条凳上的丫头吓的一边挣扎一边口里疾呼:“我,我,我说,我说,我看贝过秦妈妈五天前进过奶奶的院子!”
人群里一个婆子当下跳了出来:“死丫头,我是院里人的!”
“可你是外院当值的,不该不该进内院!”丫头也是急了逮着什么说什么,与此同时秋兰手里的藤条直接就抽上了那丫头的臀部,疼的那丫头一声嚎叫便是急吼:“奶奶她真的可疑,她左顾右盼的定没按好心!”
苏悦儿抬了手看向了那个婆子,红妆便松了手里的丫头,那丫头慌张的滚下条凳便指着那婆子说到:“奶奶秦妈妈真的探头探脑来着!不信,您,您可以问荷香,可以问铃兰!”说着她又指了另外两个丫头,弄的那两个丫头都是慌忙的变了脸色。而此时红妆竟是走到秦妈妈的跟前一把拖了那老妈子就往条凳跟前去,显然也是要抽她的。
秦妈妈吓坏了,摆着手:“我没有左顾右盼,我没探头探脑!”
“她有吗?”苏悦儿喝了一口水出言轻问,眼已经扫向那两个丫头,两个丫头便是急忙的点头,一前一后说着曾在五天前看到秦妈妈在院里东张西望过。
苏悦儿挺客气:“好,你们三个可以出去了!”当下她摆了手,三个丫头便是急急忙忙的出了事厅,而那秦妈妈便被红妆硬是给摁到了条凳上,秋兰再一次扬起了藤茶,抽打上了这位老妈子身上。
“奶奶,您听奴婢说啊!哎呀!”老妈子一声惨叫,急的开始挣扎,苏悦儿抬了手,秋兰便放下了手。
“说。”苏悦儿垂着眼皮。
“奶奶,奴婢东瞅西瞅的不是做什么坏事,而是再找香菱!”老妈子说着,哈喇子都从口里落下,看起来份外的狼狈,而此时那叫做香菱的丫头一脸苦色的从人群里被推搡了出来。
苏悦儿并没直接问那香菱,而是冲婆子问到:“你这些日子可有看见什么人鬼祟?”
婆子一愣便是急的晃了脑袋:“我,我……”忽而她抬手指着香菱道:“奶奶,奴婢没注意到别的什么可疑人或是鬼祟处,但这丫头五天前满院里找不招她人,说来定是她鬼祟!”
人一到选择之处,往往是为己的,当下秦妈妈扯了这香菱出来,苏悦儿见她这么说大方的摆了手:“好,你也可以出去了!”说完便看向香菱:“说吧,说清楚你做了什么,又看贝谁可疑来着?总之厅里的每一个都别想跑,若是打完二十下内想的起来,我就饶过,要是想不起来,不长眼的就挖眼,不长耳的就割耳!”
残忍的威胁登时就把这些丫头和婆子们吓慌了,那香菱更是哆嗦起来:“奶奶,奴婢不是故意不在,奴婢只是那天想要回家看下生病的娘,可府里上下管事的人都不在,情急之下才溜了出去的,奶奶若要为此打罚奴婢,奴婢认,可是奴婢却能说上一个可疑的人!”
“说!”苏悦儿闭上了眼,似乎根本不当事。但那香菱却是捏了捏手指头说到:“回奶奶的话,我要说的那人那事要、要早一些。大约,大约是十二、三天前,那天我去胡管家处领了月钱,就想着早点拿出去给我娘看病,她那阵子身子不好,家里缺钱给她医病都跑了几次来催了;当时我拿了钱,就往后门去,想着托出门采买的车把式召了我弟弟来拿钱,可是到了后门上和车把式说起来,他就说我笨,因为我娘的身子就是亏血,那魏夫人先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