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盆抱起。
她这样的小动作自然落入了对方眼里。
走了几步,问简停了下来,问道,“喂,后院在哪里?”
“左边。”言毕,问简回身只看到一道残影掠过梅花枝头,跃出了墙外。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的了么,当真神奇。
感慨了一番,问简往那人说的方向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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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步伐,问简有气无力地回到了致远阁。
可恶,那个人居然把她骗到了左边的偏阁,害得她绕了一圈才走到了后院,真他X的坑爹!
“雕栏,”见到她回来,紫竹便走了过来,但是她说的下一句话便让问简惊愕得目瞪口呆,她说,“公子让你过去伺候他沐浴。”
“我、我肚子突然不舒服……”问简扯出了紫竹的衣袖,“你待我去可好?”
一边作势蹲下身子,双手死命地捂着肚子,一脸便秘地喊着“真的好疼”以博取同情。
犹豫了一下,紫竹还是说道,“这是公子的命令,你莫要为难我了。”语毕,撒腿便跑,让问简想喊也喊不住。
跺了跺脚,问简心下一横,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反正自己来路不明的身份也被公子峋给发现了,大不了就穿到别的地方去。
正当她来到凝晖堂外,一个温润如玉却十分欠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雕栏,过来伺候本公子沐浴。”
☆、只是朱颜改(一)
颔首垂额,脚步缓缓移动,问简双手交握站在门口磨磨蹭蹭。
“雕栏,”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勾起,“还不过来为本公子宽衣。”
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深邃的光亮,看着垂首的某人挣扎了一下终于挪步走了过来的样子不由得轻扬起了嘴角。
双眼直盯着自己的脚尖,问简的视线里慢慢多了一双用银丝绣成的流云靴,“公子,雕栏从未有过服侍沐浴的经验,恐怕不能做好,还是让一贯服侍公子沐浴的蒹葭姐姐来做吧。”
像是故意挑逗她般,公子峋俯下身子,靠在她耳边,勾唇说道,“以后就会有经验了呢。”
言毕,瞥见了问简微红的耳根,轻轻扬起了眉,“还不动手,难道要本公子亲自教你么。”
问简敛下了眉眼,应了声“不敢”之后便抬手解起了公子峋的腰带。
反正等一下被看光的又不是她,既然这家伙那么想被看那么她也就不需要不好意思了,嘛,当做上人体艺术课好了。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问简很快地便解开了某公子的腰带、外袍,动作一点都不轻柔反而有些粗暴。
很快,公子峋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亵衣和亵裤。
蚕丝制成的亵衣裤除了质地柔软光滑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
那就是薄。
而且带点儿小透明。
当下,问简便看到了那隐藏在亵衣下若隐若现的小红点,于是某人忙活着的手顿了顿。
“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半夜爬上本公子的床的人居然还会害羞,嗯?”呼出的气息喷在了问简的发间,让她脑袋紧绷了起来。
好想拽起眼前这个人的衣襟,然后狠狠地咆哮一句“泥煤的不就半夜被爬了又不是被上了总是拿这个说事丫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魂淡”,再说了这件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也是个受害者啊喂!
问简心里的怒火冲淡了那丝尴尬和羞涩,心下一横,三两下地便除去了某公子的贴身内衣裤,这速度让某某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公子,脱好了。”问简将某人脱光之后便恭敬地推到一边,眼角视线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