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稳。可是,前头的姓李的和后头的姓桓的,都是一个货色,大家都不许我独自一个人收租子,我要收只有一小块地给我收。问题是我的一小块地,还没有人来种,还要我做买卖奴隶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在做,我当然也是当仁不让了,反正仁义道德就是别人根据我周家的事迹说出来的,说来说去和念经画符就是差不多了,比起念经画符来还要听得烦。
我买来了奴隶开始让这些奴隶做农民,可是问题又来了,有人和我抢夺这些奴隶,他们尽是出歪点子搞馊主意,拿出许多方案来找我勒索。我一看这个生气,我想收点租子,结果还得被勒索,非得要我做吃人的老本行。
要吃人还不是要先杀人。我至今做鬼了都害怕仇人变成厉鬼来捉我,还害怕他们找我周家的子孙报仇抵命,这些索命的人要找,我只能尽力的给他们推荐一些大的仇家,让他们去杀来杀去。真是要比杀人,我周访也是不客气的,手段到心肠都是有的,虽然比不上老祖宗,我是这样想的,也许我杀过的人我吃过的人最后都还太少,我恨不得杀的人吃的人和我周家的祖宗一样多,多得没有敢和姓周的来叫板。
这年头不行啊,姓刘的姓李的都很厉害,东边姓孙的也厉害过,我周家就是落难到了孙家的地盘上。北边姓曹的到姓司马的也是一路货色,这些人发扬了我周家的精神,然后在收租子的事情不给我周家机会。
收租子就要田地,没有田地什么租子都难收。在山里给山上跑的收租子,在水里给水里游的收租子,这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还是在田地里收租子最容易。收租子就不能让田地没有人种,所以要买卖奴隶,这是天大的好事,懂不懂?
收租子的法子也不新鲜了。这年头为什么没有愿意本本分分地来种田,还不是收租子的人太多种地的人太少。所以又要说到经商的。说经商的我已经坦白过,其实买卖奴隶就是经商的一种,不过我祖宗那伙儿的确手段老土了一些,是拿人来买卖,虽然也拿东西来买卖交换,可是要知道,后来东西一少人一多,所以就要买卖人口了。
经商未必不是好事,经商就得要用钱。我老爸周访就知道钱的事情,钱对于经商是怎么回事情,这个我老祖宗确实知道不多,到了我周抚这里,知道就超过祖宗了。经商上面,问题多多,先是说买卖奴隶,本来就倒退到我老祖宗那伙了,而且买卖奴隶对于用钱经商就是矛盾。
拿钱买卖的时候,是用钱来买卖东西而不是买卖人口,买卖人口的时候,多半都是拿东西来交换的,真正用钱来买卖人口的都是十恶不赦,可是我周访没有办法,因为我的一亩三分地需要奴隶来种,我又没有?的本事去抢到,所以只能从可以抢夺奴隶的人手里花钱去买。
经商和种田,两个事情上面冲突很大,这个我有经验,我周抚就是采取先经商后种田。往年收租子顺利的时候,因为租子收的顺利,所以经商的也就稍微多了一些,这些经商的带动了工人来做产业,这些产业有的具有很大利润。比如凿盐井采盐,比如我老家造船。我选择的是凿盐井,而我亲家喜欢造船,我觉得造船难度比凿盐井的大,所以后来就不支持他了,他造船让他造他的好了,最后我到成都来经营盐井,事实上我是成功的。陶家的被人废了而我依然威风八面。
买卖奴隶,当然不是种田,我那一亩三分地,都是盐田,虽然地儿小,可是利润大,虽然同样是地儿,人家干的是农业,我干的是工业,所以我在盐井中害死了许多工人,这些死掉的工人奴隶,也怕他们来日夜讨债索命。
盐田不是谁都可以弄的,我弄盐田之前手里就有千百条人命,这些人命有的是在老家。老爸周防和他的陶亲家干买卖的时候。那时候要造船,造船也得有权势,这些人命大都是些不愿意种田又不愿意造船的家伙,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