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之事,但是……但是……“你若因此怀有身孕,那该如何是好?”
呃……
她都没往这方面想过呢!
元玉仪好生一愣,才笑着摇头:“那也没关系啊!要是怀上了,那哀家就把他生下来好了!”
“那你打算如何向世人解释他的出身?”心一扯,龙逸忙问。
“很容易啊,哀家就说,某年某月某日,哀家晚上做梦梦见先帝,他还舍不得哀家,哀家也眷恋着他,我们在梦中胡诉衷情,然后,干材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哀家就有了!”淡淡一笑,元玉仪面不改色的道。
“荒唐!”但马上,龙逸就扯下脸,“如此荒唐的事情,天下谁能相信?”
“那怎么办?哀家说这是哀家和侍卫偷情留下的种?”冷冷笑着,元玉仪的声音也低沉下来,“算算日子,谁都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哀家当时正被你困在寝宫中,那便是除了勾搭侍卫,别无解释。”
“嗯”,说着,点点头,脸上甚至还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笑,“这个解释也不错啊!反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哀家淫荡成性,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这么说,他们肯定相信,很好!”
“你闭嘴!”
越听她说越觉得不着调,龙逸的脸都变成铁青色。
明明是他的孩子,她为什么推给这个又推给那个,而且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这个解决办法你不满意,那个你也不满意,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实话实说?那你这个皇帝也不用当了。”一撇嘴,冷眼斜睨,元玉仪没好气的道。
龙逸顿时语塞。
哎!无力叹口气,元玉仪别开头:“我看你真是想太多了,还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想他干什么?有没有,这是老天爷来决定的。不过,我觉得吧,就这么一次,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就知道了?”心里闷得慌,龙逸低声道。
元玉仪一摊手。“那你就等一个月后看啊!反正哀家现在被困在这里,也哪里都不能去。就算有了,也还有十个月的时间来做考虑呢,够了。”
“你!”这么严肃的事情,他光是想想就胸闷气短,忧郁得不行,可她为什么还能如此自我调侃,神色自如?龙逸发现,他是真的不了解她。
见她如此,元玉仪难得的一点悠闲也被消磨殆尽。便脸一沉:“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既然事情都一切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你只管去做你的皇帝,以后也不要再来哀家这里了,免得被人说闲话。”
“你……”她为什么能这么镇定这么安闲啊?龙逸快被她的淡定给折磨疯了。
“元玉仪!”
实在是忍不住,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从水里拉起。
“你干什么?”
哗哗几声水响,浴桶里的水溅了一地,元玉仪不爽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呢?”
“元玉仪,你是昨天晚上那个和朕缠绵一夜的元玉仪吗?”两手掐着她的肩,他的双眼睁得老大,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
短暂的怔愣之后,元玉仪轻叱一声,拍开他的手:“废话!不然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我们之间的话题又怎么会持续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能如此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咬牙,龙逸怒喝。
“哦,那是不是要我挤几滴眼泪,抱着你的胳膊对着你哭啊!”冷冷一笑,元玉仪当即双手抱上他的胳膊,嘴巴一瘪,大声干嚎,“皇上啊,你不能这样啊!哀家的处子之身是给了你的,你要负责啊!若是肚子里被蓝田种玉,那也是你的种啊,以后你不能否认的啊!你要给我们母子一个名分啊!”
“你你你……你放手!”
立马浑身一颤,龙逸一把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