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亦宸和司马玉轩互相瞪着眼睛,不情不愿的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曹亦宸,刚才我就说了,我们的婚约还是解除吧,我给你机会解除,到时候就说是你不要我的,这个坏名声我来当。”
“表哥,不管你如何说,我就算和曹亦宸退婚了,我和你依旧还是表兄妹的关系,不会再有其他,所以,你死心吧!”
白惜染心里黯然,如今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女子,她不在是如栀子花一般秀美洁白的女子,她是黑色的曼陀罗。
她如今配不上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白惜染纠结着纤细的柳眉,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花从她眼眶里徐徐滴落,心微微的揪疼,这辈子,怕是无法有令她奢望的爱情了。
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染儿,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白惜染,我——曹亦宸——娶定了,不——离——不——弃!”曹亦宸见她蝉露秋枝的媚态,哪里还管自己火不火,她的一滴清泪彻底打消了他所有的疑虑,他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装的永远都是她,原来,爱意早已萌芽,徐徐生长,如蔓蔓芳草,爱她,早已不在乎这一切。
不离不弃?
呵呵,白惜染差点想笑了,不,她是想苦笑,她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他还那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曹亦宸,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真的,人左右不过一死,我活着不是为了名声,你不用为了我的名声而娶我。”她如今顾忌着司马玉轩,没敢把自己和曹亦宸的约定给说出来,只是表象上这么说罢了,但是她相信,聪明如曹亦宸,肯定晓得她想表达什么意思的。
“染儿,你休想,我娘的玉镯子可一直套在你的手腕上,别以为我粗心,我瞧着呢,你心中也该是有我的。不然你当初也不会赞同和我配亲。”曹亦宸的视线落在白惜染洁白的皓腕上,接着他伸出修长的大手一把捏住了白惜染的小手,刻意说道。
白惜染听了他这话,暗骂自己太懒,当初戴上了,忘记娶下来了,这下好了,让曹亦宸误会了,她哪里是喜欢他啊,她喜欢的是白惜寒啦,怎么办呢,真是头疼,她无心之举竟然让曹亦宸误会了,这下,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那我摘下来还给你就是了。”白惜染马上想要摘玉镯子,谁料那玉镯子似长了神力似的,怎么也拽不下来。
“啊,怎么回事?怎么会拿不下来的呢?”白惜染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白费力气了,这玉据说是极有灵气的,戴的久了,想拿也拿不下来,除非主人亡。”曹亦宸凉凉的话语响起。
“什么?主人亡?”噗,岂不是自己成为尸体的那一日,卖糕的,这也太扯蛋了吧。
司马玉轩终于忍不住了,他眼见曹亦宸的手拉着白惜染的手许久了,他顿时火冒三丈的过来拍开曹亦宸的手,吼道,“别碰我的女人!”
“司马兄,这话一次两次,我忍忍也就算了,你若再胡说八道,就休怪我不客气!”曹亦宸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不,马上放狠话,拍桌子喝道。
“曹亦宸,你若肯放弃染儿,我把伽马古道那边的墨令马场给你。”司马玉轩当真是下了血本,墨令马场里面培育的可都是汗血宝马,只只价值千金呢。
“墨令马场?你真舍得?”曹亦宸也吃了一惊,于是默默复述了一遍。
“当然,为了表妹,我都舍得。”反正得到了染儿,还有一个小包子,有什么不划算的?他司马玉轩这辈子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简直幸福的冒泡泡了。
于是司马玉轩希冀的眼神看了看白惜染平坦的小腹想着里面也许有他的种子了吧,发芽,成长,出生,一个粉嫩嫩的小包子,不自觉的,司马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