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殿可入了太子妃的眼?”龙轻狂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问道。
“入得,入得,我现在只想问你,昨晚上,我……我们有没有那啥?”到底有没有妖精打架啊?她为何没有那种身体酸疼的感觉呢?
是梦还是真的?
“什么那啥?太子妃大人可否说的清楚一些?本殿还真没有听清楚。”龙轻狂的视线瞥到龙凤花烛上那两截短短的烛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到底是谁要和他作对,他明明没有和染儿行那鱼水之欢,为何他都会有那种很强烈的想把眼前这个绝色尤物揉入自己骨血的感觉?
“就是我和你……我们……我们……我们……我们……做……到底有没有做……做荒唐之事?”段染儿现在很有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她怎么好意思开口问这个,可是话已经说出口,想改已经改不了了。
汗哒哒!于是段染儿将自己整个小脑袋低的不能再低了。
“染儿可是害羞了,其实洞房花烛夜不就是那样吗?啊,本殿可是记得是你自己对着本殿霸王硬上弓的,难道是染儿喝醉了,才对本殿那啥……那啥……那啥的?”龙轻狂笑眯眯的捉弄着段染儿。
段染儿闻言秀眉蹙起,这厮很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自己应该有那之后什么异样的感觉啊?为什么没有呢?
只是昨晚自己似乎嗅到了什么异香?
而有能力在她和龙轻狂的洞房里撒这种异香的人,她只是想到了唯一的人选,只是会是他吗?他何以千里迢迢的赶到了荆苏?
她当真值得他为她冒险吗?
“没……你别胡说……对了,今儿个你怎么不代替你父皇去处理朝政呢?”段染儿好奇的眸光看向龙轻狂。
“染儿,本殿才大婚呢……染儿……莫不是想要赶本殿走?那染儿你真是太无情了,昨晚把本殿利用的爽快极了,今日却过河拆桥了。”龙轻狂意有所指的说道。
也是啊,龙轻狂也该有婚假的,不是吗?
段染儿瞅了龙轻狂一眼,便不再出声,懒洋洋的起身。
“来人呐,伺候太子妃梳妆!”龙轻狂走到莲瓣铜镜前执起一根金步摇,尖尖的那头对着自己的指腹挑了一点血弄绣着富贵牡丹的床单上,顿时一朵妖红的花儿绽放在床单上。
段染儿一瞧他的动作便知道他是想为自己遮掩非处的身份。
“其实……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段染儿轻轻摇摇头说道。
“母后会找嬷嬷问的。”龙轻狂轻轻一笑道。虽然以他掌握的资料来看,段染儿不是处子之身,但是并不妨碍他倾心于她,他若要处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他这辈子要的是令自己真心相许的女子,如今合着眼缘了,如何都不可以放弃。
“哦,哦!”段染儿垂下眸子,在古代,女子不是处子之身,听说那是要浸猪笼的,哎,她想这些做什么?能平安的活下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哦什么?赶紧用完早膳,然后跟着本殿去昭凤宫母后那里请安。”他虽然不是赵皇后的亲生儿子,可是自己因为母妃病逝,后来被生了轻烟公主的赵氏抚养,如今他大婚,自然该带着太子妃去昭凤宫走一趟的。
“见你母后?”段染儿闻言张大了嘴巴,啊,怎么这演戏似乎变成了真的了?
“是啊,你如今是本殿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要去见母后,她也就是轻烟的母后。”
虽然不是同母所出,可是在龙沧海的明令警告下,后宫知道真相的人都闭口不谈此事,久而久之,外面的人,当真以为龙轻狂是赵皇后的儿子。
所谓子凭母贵,龙轻狂能当上太子,赵皇后功不可没。
但是时间一长,赵皇后和她身后的家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