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她扔在雪地里,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凌霄的吼声吓坏站一旁的籽潆;老鸨无语:“一个女婴,才几个月大,这样做,对她而言实是非人的对待!”
凌霄的叫吼声,也惊了卓飞一跳,想来,他爱雪爱的有多深?可想而知,显而易见!
“你怎么可以……”凌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妈妈,妈妈,”楼下传来阵阵乒乓乓的声音及丫头匆忙上楼的叫唤声,想是有人砸场来了:“那个……”
“什么事,用得着如此慌张吗?”
“楼下那个青疤脸……”
一摆手:“知道了,”看向卓、凌二人:“失陪!”转过脸递了个眼色给籽潆:“我这就下去。”加紧步伐出房下楼。
跟了老鸨三四年,自然明白曹妈妈的意思:便是要她好好的伺侯两位爷!
“坐,”籽潆做了个请的手势,坐下后,为卓飞和凌霄添了些茶水。
凌霄起身准备离开云烟阁,离开袖玉楼,卓飞拉住他,无奈只得坐下。
“关于此婴孩之事,我有也有所耳闻。”籽潆品了口茶,悠悠开口道。
“真的?”凌霄急急道:“可否请籽潆姑娘告知详情?”
“这位公子如此紧张此人与着急得知有关此婴孩之事,”籽潆双眸半抬斜眄了凌霄一眼道:“莫非,这位女子乃是公子心上之人?”
一言未毕,凌霄的脸颊早已烧的有如火炉的炭火。
“籽潆,”卓飞出言为好兄弟解围:“我等愿闻其祥!”
“你也那么在意?”籽潆语气中已显不快!
卓飞将已拿起的茶盅又放回了桌面,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张几乎迷尽天下男人之美艳的脸蛋,很明显,这小妮子,语带酸味。在心里叹了口气:“涟漪若能如此对我,虽死无憾!”
卓飞的小声低语,籽潆虽未全部听清楚,却也明了是何意:“涟漪何人?”放下茶盅醋意显比之前重多了。
凌霄看了眼卓飞,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打情骂俏。起身想走,被卓飞拦下。
卓飞也知这般耗下去,别想问出任何事来,便切入正题:“籽潆,你心肠最好了,你不想帮她吗?难道我们要放任不管吗?”
“天下不公之事本就那么多,”籽潆看了眼卓飞这家伙对她总是挑好听的字眼说,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管的了吗?管的完吗?”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握住籽潆的柔荑:“就当帮我二弟一个忙,不知道她身生父母如何提亲?”
凌霄回过脸看着卓飞,他说什么?
“哦,明白了!”籽潆抬眼望向凌霄:“早说不是行了,飞的兄弟,我一定帮忙。”啜了口杯中茶:“不过我也是从厨房钱大娘那听来的,而且听说当年那叫楚儿的小丫头和钱大娘关系很好的。也许大娘知道当年那小丫头现住何处?也不一定喔!”
“真的,”凌霄站起身:“大哥,我们现在就去找钱大娘,她现在可在厨房?”
“瞧你心急的!”籽潆将已走至门口的凌霄叫住:“钱大娘,三年前,便回开封西郊外的一个小村落休养了。”
半个时辰后
卓、凌二人来至西郊城外的村落,问了村人才知第三户人家姓钱,是位老婆婆。
至屋前,钱婆婆正在屋前的场上晾晒刚洗出来的衣物。
钱婆婆知其来意后,邀二人进屋,告知那丫头现住何处,还再三要求卓、凌不要责怪那丫头,她是个好女孩,并非故意要弃那女婴于不顾。其实,那日钱婆婆有去门前看那女婴,只是已被人抱走,问其为何人所抱?钱婆回曰,没看到人,想来该是楚霸。
从钱婆婆处出来,已近申时,回集上。
“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