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未知的路……
又过了一个小时,故意落在叠亦身后的杨子对于那来自脚上与小腹的胀痛终于隐忍不住,一个住脚便跌在了地上,叠亦走了好久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急忙转身,再看杨子已经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那下身的裤子上已经映出了巴掌大的血迹。
叠亦自然是知道她为何如此,急忙想扶着她起身,可是处于痛经时的杨子是怎么都动弹不得,她不知道为什么从未痛经过的自己为何会如此,但她不想耽搁孩子们急救时间,于是推开了叠亦,示意其继续找,并且做了一个放心的表情。
可是叠亦并没有离开,因着此刻的杨子已经满脸煞白,这闷热的天气使得她额头上的汗水豆大的冒出,说不出一句话,那一只抓在泥土里的手面已经露出了青筋。
叠亦惊慌的将她掐在泥土里的手攥在胸口,终于在将近十分钟之后,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才开始慢慢地缓解。
可待她起身起身之时,却见那茂密的从中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杨子顿时笑了,在叠亦不解的眼神中拿着她的瑞士军刀挖出了那个长的像鸡爪差不多的野当归,如此才使得一直紧绷着一张脸的叠亦无奈的扬起了嘴角,抚过她的长发,这回子,他一定要将她背着,杨子顺从的点点头。
于是在触及到他那洋溢着淡淡的汗腥味儿的背上,杨子再次进入了梦乡……
……
到达山谷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叠亦被突然回来的也门拉了走,临走之际特地跑到洞中拿了他那白色的象牙棍杖,不忘吻了吻杨子的额头,最后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离开。
杨子并没有担心什么,因为也门脸上的惊喜表示了他们今天的成绩,叠亦似乎也很激动,只是心疼的是,她的战士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匆匆的将纱布垫在内裤上,杨子擦了擦汗水就马不停蹄的配起了药方。
兴许是那‘福玛’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是杨子治好的,亦或者是叠亦给她们灌输了这样的思想,所以在她接近那些孩子的时候,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阻止,只是站在旁边打着下手,不时的为孩子从不远处的小溪边来凉水沾着白色的绒绒毛为那些发高烧的孩子降温,有的甚至看着杨子在煎药不时的去添上两块木柴。
在将所有的药都配好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杨子将两个才发高烧的孩子喂了通草汤,汤里面还加了一些野当归,而后交给其母亲用打湿的树叶降温。
两个肺炎较轻的孩子与他们都隔离开来,喂了由连翘、前胡、川麻黄、通草、川贝、甘草、核桃仁熬成的汤水。
较严重的那个孩子被杨子揽在了怀中悉心的哄着,喂完药之后,他那抓着杨子领襟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开,故而只能一直抱着他,直至天黑之时,男人回来的时候,他才被他的父亲抱走。
今日的晚餐是丰盛的,可是整整二十个火堆大约三百人的族群没有一个人说话,显然,他们依然为那些孩子担忧着。
不知是因为今天的这个肉好吃还是她一天一夜没有吃的缘故,杨子足足吃了两块肉,要不是因为下身的红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甚至会吃第三块。
与叠亦以及玉谷匆匆的告了别,杨子就跑到了洞中做起了她的月经带,可当她将无尘布裁好,将绒毛铺在了里面并且经过十分细心的铺排之后,她才知道,没有针和线,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它们缝合,于是找遍了整个洞穴都没有看见一根哪怕是类似针那样的物件,一个都没有。
一个泄气,杨子只得将自己身下的纱布换了放好,而后另想它法,好在她头两天来的不多。
接下来等叠亦回来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朝着外面的小溪跑去,因为连日来她都没有好好的洗过一把澡了,几乎都要馊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