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要看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去讲,现在必须来真格的,没有应手的东西上去我们就得冻死,还谈什么行动。刚才香山那娘们给我来电话了,说上面最终决定拨给我们五万美金的经费,还说已经是上限了,五万美金顶个屁用,连我需要的四分之一都不够。哎,发愁啊。”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劝劝这位先前还被我认为无所不能的络腮胡,因为我对这行几乎完全陌生,他们带着我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更没资格对一个老江湖的深思熟虑说三道四,只好默不作声,低头喝茶。
络腮胡感觉无聊,顺手抄起一叠报纸来看,看着看着,他突然咦了一声,立马直起身来,仔细去看报纸上的新闻,双眼重新迸发炯炯有神的目光,那个玩世不恭且无所不能的络腮胡重新在我眼中活了起来。
我刚想凑过去看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突然,络腮胡兴奋地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摔,“啪”地一声脆响,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小子在抽什么风。络腮胡一下子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满面红光,低声对我说:“好了,我们的问题解决了。虎子,把狐宝给我一颗,我去解决大问题。”
那九颗狐宝都被我装在身上,一直贴身藏着,我把它们看成至宝,一刻也不敢大意。席苗和胡教授都告诉我,一定要保管好这几颗宝贝,说不定将来会有大用,所以我一点也不敢马虎。
见络腮胡伸手要狐宝,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就问他:“你要,要拿东西干什么?”
络腮胡一脸正经:“你别问,回来我再给你说,先给我一颗,保管是正事,救我们的命,快点,给我一颗,别耽误大事。”
救我们的命?我不明白络腮胡究竟在说什么,但看他一本正经和急切的样子,还是从怀中打开油纸包,从中取出一颗交给他,络腮胡接到手里看也没看就一溜烟出门而去,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是不是做对了。
过了大约半小时,络腮胡也不见踪影,倒是席苗过来了,看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一想这事肯定也瞒不住大家,就对她说了实话,席苗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能给他狐宝呢,这家伙做什么你都不清楚,为什么不找教授和我商量一下?”
我也有些委屈:“当时事情太紧急,他逼得很紧,好像真有什么正经事,我也没时间再去找你和教授商量,再说,为了一颗狐宝,我那么不信任他,好像,好像也不太好吧?”
席苗气得狠狠瞪了我一眼,顿了顿,只好无奈地坐下,低头不语。突然,她看见了被络腮胡摔在茶几上的那叠报纸,眼睛一亮,问我:“刚才毛洪刚就是看的这叠报纸?”
我点点头,席苗马上拿过来,仔细翻看,我也凑过来看,是一卷《星岛日报》,她仔细地翻着每一页,一条新闻一条新闻去读,过了大约半小时,席苗严肃的脸上突然慢慢绽开了笑容,小嘴一抿,笑着对我说:“这个毛胡子八成是去讹人家去了。”
讹诈?我不明白席苗讲的什么意思,想让他说得更具体些,席苗摇着头:“我现在不敢肯定,但猜他八成去敲冤大头的竹杠去了。不着急,明天我们就知道答案了。”
说罢,席苗站起身来,对我说:“你也累了,先休息吧。”然后就走了。
我看着席苗离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急忙也去翻席苗刚才看过的那页报纸,果然,在报纸的第八版上有则不太醒目的新闻标题,“文莱苏丹幼子因骨癌本周到港治疗”。看到这里,我马上就明白了席苗的意思,心中不由砰砰直跳。
直到下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中才发现络腮胡回来了,他看我已经睡倒了,洗了把脸,也没叫我,上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就听到房间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