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流球百姓除害。”
“不必求他!”楚羽生唾了血沫,逞强哼声道。
“阿弥陀佛,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不过这白衣人实在作了太多恶。”久禅摇头道。
“作恶?大师,到底何为善恶?从刚刚话来看,如若楚羽生真的劫了万家货船,消息一传开,这福州其他船运商家必有生意可做。如今万家独大,其他小商又要抽成赋税,哪来的活路?这就是善么?”萧衍叹气道“无论何人当政,哪家富贵,如若百姓苦了,如若看不到希望,那才是恶。”
“施主到底什么意思?”久禅沉声问道。
“如今大唐虽然繁花似锦,可平民百姓的日子依然不好过,万家统一商道,还抽取小商贩的利头,否则便封店罢业,我在万家的鉴宝大典上也是听闻一二。当今圣上统一华夏,却又要把江湖大小门派都除个干净,顺他生,逆他死,这都是善么?我不得道门就是因为朝廷一念之差,数百年的山门毁于一旦,现在江湖上还有人敢站出来行侠仗义么?”萧衍说到这里苦笑摇头“所谓世间大同,难道就是除一而止么?”
久禅闻言眉头一沉“阿弥陀佛,施主这番道理我从来没听过,不过圣上的天下大同之策…哎…”他再瞧楚羽生,后者面色苍白“也罢,今日既然你们是来除这倭寇之患,我也不为难你二人,不过今后如若再随着你家少主胡作非为,老僧定然还会再来。”
“嗯?”萧衍听了一奇“你也知道那…”刚要再问,楚羽生摆了摆手“不可说太多,走吧。”言语间,卫兵依然围了过来,“哎…这少主大人,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萧衍苦笑摇头,赶忙扶着楚羽生逃出营去,向南而行。
“阿弥陀佛,圣上,你所说的国之大道,怕是有些纰漏了。”久禅笑了笑,人影片刻模糊,去了踪迹。
萧衍在营外寻了马,带着楚羽生一路疾驰,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来到一座荒山脚下“楚白脸,你等会。”萧衍把马儿拴在路边,扶起楚羽生右手一托,左手缓缓度入自身内力,化解久禅刚猛内劲。
“萧衍,没想到…此番却被你救了…”楚羽生喘着气,淡淡道。
“别说话,气行神阙而下,护住丹田,那老和尚内力至刚至沉,你若不专心疗伤,以后怕是身法连陆黑脸都不如。”萧衍知他心高气傲,故而说出一番歪理诓骗起来。
“哼,我知道这伤很深,老和尚内力当今世上没几个人可以对敌,展双的武艺也出自那古禅寺,咳咳。”说着他深咳两下。
“别做声了。”萧衍渐渐引导内息游走在对方气海,堪堪护住心脉,“行了,你休息一会,我去找点水来。”
“没想到我楚羽生竟然落得如此这般不堪。”他叹了口气,摇头道。
“打不过就打不过,有什么丢脸的。”萧衍沉沉回道“我师父还被那广凉师逼的自废武功,我就算现在去找他,也难占几分便宜。”
楚羽生闻言一愣,也不再说什么。
“对了,你怎的托了如此之久?便是遇上这久禅和尚了么?”萧衍问道。
“我本一路随着传信兵向大营而去,路上忽然发现一和尚被几个倭人围在路旁,我本也不想停留,可听那老和尚言语间竟然说的是汉话,咳咳…”楚羽生被萧衍送气护住心脉后,脸色好了一些,他接着道“我想定是这倭贼为难那位僧人,于是下马杀了两个倭人,谁料那和尚却趁我不备,点了我的穴道。他怪我草菅人命,还说认识少主,要问我来此做什么,我冷笑不答话,谁料他竟然一掌劈来,想取我性命,此时我不得已开口,说出这番目的是为流球岛民除害的。”他说着看了看萧衍“那老和尚将信未信,可也撤去掌力,答应我随我一同去,可不能伤及无辜,只能抓住首恶问个究竟。哼,出家的秃驴,整日想着不杀生,你不杀倭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