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马晋风背过手去伫立不语,过了片刻才回头对着萧衍道“小衍子,你今年多大了?”
萧衍挠了挠头,“我问你论道,你问我几岁?马叔今天怎么了?”想罢,只能老实答道“阿母说我是在贞观二年时候养我的,那是我仅一两岁。”
“贞观二年么?”马晋风面露萧瑟,笑了笑“那你今年也有十三岁了,以后可是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做什么?”萧衍一愣,却被问的面红耳赤“莫非马叔在考我?”他想起平日学字练眼时,马晋风都会问些事态常理考察自己,如若答不对,怕是要被罚个单脚站立,半夜观物了,“我…”
“结结巴巴;你这小子;胆子就如此小么?”马晋风眉头沉沉,摇了摇头“我便是随便问问,不是考你。”
“哦…”萧衍终于松了口气,过了片刻脱口道“在鹤归楼做个小伙计,以后如若能会点赌术,赚点闲钱买些贪嘴的吃食更好…”他说着开始设想起来“如若可以每天只干三个时辰的活,还能去听听白老头说故事,那便是神仙的日子,哎哟!”刚说完,自己头上被来人用力拍了一下。
“没出息!”马晋风摇头叹气“我传你这九式玉虚散手,你只要勤加练习,别说十年,过个三五年,整个鹤归楼没人可以小瞧你,倒是别说做伙计,便是自己开山立派也未尝不可!”
“没人小瞧我?”萧衍不解摸着痛处“谁说没人小瞧我,那些个护楼的武师平日里就欺负我和余炕欺负的紧。”
过了片刻,马晋风又问道“萧衍,你说红尘又是什么?”
萧衍挠了挠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这马叔不似拷问自己,随意答答也罢“红尘便是活着,我从小到大颠沛流离,什么都不如安定下来,好好活着来的重要。”
“是么?”马晋风听了却是扶须大笑“安定活着自然最好,可有时却怎能由着你呢?”
萧衍却是不懂,“这老头今晚莫非喝酒了?尽说些有的没的。”
“好了,萧衍,这几式你先练着,然后把这本《冲虚经》背下来。”说话马晋风丢了一本厚厚的道经给了萧衍,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练不会就别睡觉,明天再不会就滚蛋吧。”
萧衍挠了挠头,“练会”是个什么意思,我现在也能来个假把式算会么,可是那个什么腾空翻转和法术一样,我怎么学得会。无奈之下,萧衍也不去管什么八式还是九式,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看起了那本《冲虚经》:是故,修道者,不修心难以齐道,然修心者必修其气。。。反正今晚恐怕是睡不踏实了,不如在外面看一宿书,打了个哈气,萧衍张望了黑漆漆的四周,自从学了凌燕十观,他的眼力着实好了许多,不出许久,萧衍发现了马叔屋的拐角处丢了一铺干草。小爷运气不错,今晚不睡屋里也无妨,萧衍乐呵呵的笑了一下。“哎呦”,一颗石子飞了过来砸到了他的脑门。“臭小子,明早考你这冲虚经,背不出来,早饭也别吃了。”萧衍无奈之下,叹了口气,然后老老实实端坐起来,拿起那本经本继续晃脑袋了。
第二日,等萧衍醒来的时候,草铺旁多了一碗粥和两个馒头。“马叔虽然嘴上厉害,可是对我还是不错的。”说着萧衍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出。。。。出人命!!!”萧衍刚刚喝下一口粥,前院传来伙计的喊声,他探起头来:出人命了?这赌坊是西州第一大赌场,不仅有官府撑腰,还有武师护卫,是谁来找麻烦了吗?莫非…昨日听闻马叔说今天有个劳|什|子皇子要来找他麻烦,难道是马叔出事了?萧衍虽然胆小怕事,但是恩怨分明,马叔对他恩情甚重,马家也是养育他十余年,想罢他起身飞奔前院赌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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