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也是因为极度兴奋的心情而忘到一旁,他打算和上官莲去街市上逛逛,一则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为家人采购一些稀有的特产,另外,也打算为上官莲买几套像样的衣服,因为她一直在穿中年的衣服,看上去不伦不类,很容易让人误解是嫁过的。
昆仑皇城最大的布匹行,各式各样的布匹琳琅满目,店内人流来往不息,看上去生意非常兴隆。萧天雨和上官莲进去后,直接走向出售彩『色』布匹的柜台。上官莲在挑选布料过程中,萧天雨只好站在一旁,对于采购的衣物他一窍不通。
从客栈出来时,上官莲很明事理地围着一块白『色』面巾,将俏脸几乎全部遮住,只『露』出两只眼睛,虽然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为避免惹出事端,也只好那么做。在布匹行里,她不伦不类的打扮,自然引得无数目光的注视,但是,人们的好奇也只是一时之举,看不出她的面容后,也都不了了之,在人们看来,这个一定是面部有残疾,或者长相奇丑,否则不会面巾遮脸。
当一群仆役簇拥着一位鼠头獐目的男子走进布匹行后,萧天雨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虽然有些反感但是没有过多地往心里去,仍旧注视上官莲挑选布料。
不知时候开始,人们全都离开了布匹行。大厅内突然出现的安静,让萧天雨感觉情形不对,环视周围后才整个大厅就剩下他和上官莲,还有刚才进来的一群男人,他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想不明白为何人们突然全部消失。
长相鼠头獐目的男子,虽然正是二十几岁的年龄,但脸『色』却是非常苍白,连点血丝都没有,小眼睛周围的眼袋乌黑乌黑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症状。
领着七八个随从的男子,似乎无心购买布匹,人们在他出现后的纷纷离去,让他觉得非常扫兴,正要张嘴骂娘之际,忽然了萧天雨和上官莲,而装饰怪异的上官莲,当即就吸引了他的眼球,他仔细打量了半响也没搞明白回事。
“我说你家死人了?平白无故用白布缠头,真是丧气。”鼠头獐目的男人抬手就撕掉了上官莲的面巾,那干裂的声音极是难听,而语气也非常让人反感。
“好标致的美人,难怪用头巾围住,也是大爷今天我有艳福。”那男人满脸yin『色』,口水差点流出来。
上官莲扭身看了他一眼,随即扭头继续挑选布匹,而萧天雨则看都不看,面『色』平静地站在上官莲的身边。
“呀呵好傲气的小娘子,大爷我的问话是放屁吗?”不跳字。
上官莲和萧天雨仍旧没有言语,连看都不看他一样,就像事没发生一般,不过,上官莲的神『色』多少有几丝慌『乱』。
“你他**是聋子吗,没听见国舅爷问话?”
“就是个哑巴,也该有个动静吧。”
“国舅爷问你话,是看得起你,别他**地不知好歹。”
几个随从装腔作势,一顿胡『乱』叫喊,大有一拥而上的意思。
上官莲扔下手里的花布,立刻躲到萧天雨的身边,浑身微微发抖,一个未嫁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心惊肉跳。
“上官妹子,别怕,不过是几只苍蝇罢了。”萧天雨轻轻地拍了几下上官莲的肩膀,而后,他缓慢地抬起冷傲的脸,如电的目光突然扫了。
充满冰冷杀意的气息压向国舅爷和几个随从后,顿时将几个随从吓的浑身发抖,尤其修为有些火候的随从,更是噤若寒蝉,他们可绝对不傻,萧天雨的气息意味着,他们心里明镜似的。
“大胆竟敢骂爷爷是苍蝇,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一点武修不懂的国舅爷,似乎根本就没察觉到萧天雨的气息,虽然也感觉有些怪异,但并没有吓到他。
“国舅爷,咱吧。”一名随从拉了拉他的衣角,眼神也是示意他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