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吗？
柯晟，当年你我一起发现了通往外界之门，本来说好的是由我去外界寻求帮助，而你留在宝瓶界中，继续和天道周旋。
现在倒好，你要如何和我解释，为何要杀我分神？
还是说你柯晟，要将界主之位独占不成？”
柯晟嗤笑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成王败寇自古皆然。当年如若不是我实力比你强上一筹，你会愿意远走外界？
你从离开宝瓶界开始，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莫不是因为当年你输我一招，至今为止你都还怀恨在心？
真不是我瞧不起你明泽，就算你如今修为已然在我之上，可我仍然和当年一样，当心眼里就觉得，你不配做我的对手。
打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