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块和神经组织没有多大的区别。
根据维多利亚?利奥波特过去对始祖病毒的研究,我认为声波控制应该是最为可行的一种方式,在合成了多种声音波形后,我意外的发现,那种生命体会对长时间徘徊在耳边的声音本能的做出反应,在村落中进行了适当的调查后,我选择了最合适的那一种。
“教堂的钟声?”对于我的建议,雷蒙?萨拉扎有些嗤之以鼻,而塞德勒则是沉默不语。
“没有什么比对他们熟悉的东西更为合适了,”我将一份调查数据递了过去,“这样一来,低等携带者即使增加,我们也可以方便的控制。”
“好吧,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伊莎去做吧。”
沉默不语的塞德勒忽然开口了,站在门边的美丽少女脸色苍白的吓人,显然我们之前的交流已经吓到了她。
“伊莎?”对于伊莎贝拉的沉默,萨拉扎不耐烦的道,“你没有听到吗?”
“是的,萨拉扎大人。”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教堂的钟声成了控制那些村民的最好办法,有点像狗哨什么的,塞德勒让我给他设计了一个发射无声波段的小型发射器,虽然我不清楚其用途,我还是依照他的要求完成了装置。
一切都很平静,但是我总有一种预感——风雨即将要到来了。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在LasPlagas的研究步入了终点,我和路易斯的工作也越来越少,而塞德勒和萨拉扎的行动也越来越隐秘。我和路易斯不同,某种程度上说,他一直是塞德勒最得力的助手。
披着塞德勒给我的那身长袍,我来到村子里对被寄生虫感染的村民们进行着检查,那些已经几乎如同行尸走肉的人们,茫然的坐在我的面前,塞德勒在几天前拿走了大量的虫卵样本,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然而,当我发现携带者骤然提升的时候,一些问题也变得十分的清晰简单。
一定是塞德勒将虫卵注入了他们的身体。
路易斯躲在什么地方抽烟,入夜后,冰冷的雨水从天而降,让我吃惊的是,那些村民在夜里开始了激烈的暴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看起来不好。
因为这身袍子,村民对我虽然敬而远之,但是我的要求他们基本上都可以实现。
穿过进村的入口,在一处大宅子内,我听到了细细的哭声,环顾四壁,唯一的柜子后面似乎传来了人声。
柜子是纯实木的,很重,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打开了门,里面竟然是十来个年幼的孩子。
他们身形瘦弱,看到我的时候不断的向后退着,抽抽噎噎的哭着。
我诧异的走过去,背后忽然传来了人声,我反射性的转过身去,同时拔出了手枪。
伊莎站在我的身后,因为潮湿的雨水气候让她的脸看起来极其的苍白,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十字弓弩,大口的喘着气。
“伊莎!”孩子们看到是她来了,纷纷涌了上去。
伊莎贝拉温柔的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塞尔小姐。”
“他们是村里的孩子……”我恍然,警惕的退后一步,“那些人在找这些孩子?”
“塞德勒大人要把虫卵注入每一个人的身体内,”她平静的看着我,“他们已经把那东西弄到了我的体内,我没有多少时间保护他们了,在我变成和他们一样之前……”
“你知道你们逃不出去的。”我摇了摇头,“塞德勒不会放了他们。”
“我得试试,小艇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能到达码头,他们就可以离开海岛……我知道你也在尝试离开这里,塞尔小姐。”
这难道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