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是那时候他一直是站在自己国家的利益场,针对的是彼国一些不安分的秘辛。”史信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可是,若他的对立面改变了,又会如何呢?”
史靖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没那么单纯,对林家出手的不止一股力量,而我们史家出的力是其中最轻的,并且他若真要就此事查到底,我倒连一句话都不需要向他解释了。”
史信满眼疑惑的道:“父亲所说的,我越听越不明白了。”
“我若是你,也会觉得不明白。”史靖温和的笑了笑,向儿子招了一下手。
史信会意的伸过手去,就见父亲在他的手掌划出了一个字。
等那个字的最后一笔划完,史信微微愣神后,脸上的困惑已经全部变成了惊诧,失声道:“怎么会是……他不是他的……这……”…
因为太过惊讶,他几乎要把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然而考虑到父亲写给他的那个字所代表的意义之复杂和可怕,他一连说了三句话,都是话至一半就自己截断了。他如此说话,听起来有些怪气,几乎如犯了口吃症一样。
史靖作为了解这件事的人,并不觉得儿子的反应有夸张之处,他只是微笑着说道:“这一场赌局,由这天下权力最大的人主持,我不过是做了一个小角色该做的事。”
“着实疯狂。”史信吐了口气,缓缓又道:“万德福下狱后,京都可是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他呢,他居然还敢这么做。这场赌局如果失败,将要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
史靖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这个局的确让人惊讶,但我更惊讶于另外一件事。如果此局是他的意思,我不禁有些心惊于他的冷酷,不知道史家能否有充足的时间完备保全自身的事宜。”
略顿了顿,他又道:“如果这是林杉的意思,那我则是又羡慕,又害怕。我羡慕他有这么个能力强大却忠心刻骨的兄弟,我害怕他们两人如果一直这么合作下去,他们的路会越走越宽,这便意味着我们史家的路会碰到越来越多的障碍。”
史信闻言不禁感叹了一声:“我寻找了那么多能人异士,忠诚与才能二者兼具之人却只寥寥无几,而这二者皆达到林杉的那种高度的人,似乎一个也无。”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话语,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向史靖时目色一滞。
“我想你现在也应该猜到了。”
面对儿子用目光传递过来的话,史靖没有辩驳,而是点头确定了他的猜测。
“虽然成功的可能很小,可在未找到能取代岑迟的人之前,我还是想在他的身上试一试。”史靖微微一笑,温和地接着说道:“从前天的事情中亦可以看出,他并非一个完完全全将自己沉浸在数字谜题中的人。他对那位十多年不见的师兄能挂心到那个程度,这种品格正是我想要的。”
史信蹙眉道:“可我们终有一天是要与他所占的利益方撕破脸的。到那个时候,一个是他的同门师兄,一个是他为之付出多年的国家,我不太乐观的认为,他未必能选择那二者而选择我们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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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无助生凉薄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且这种东西是很难用条理分析得清楚的。”史靖平静的说道:“纵观岑迟的成长经历,其实他尚未确定自己的终身信仰,甚至在精神世界上还存在脆弱的缺陷,这些我们都可以利用起来。”
他见史信的脸色依旧犹疑着,就又说道:“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在这个过程中,你依旧如往日那样待他,在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你提示。”
“只能如此了。”史信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