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揭晓了。”
莫叶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转身离开。阮洛从她的背影脚步中可以感觉到,平时走路轻快如风的她,此时步履间缠了些许凝滞。
她是在担心石乙败绩,还是不想让我接替石乙参与竞技呢?望着莫叶背影的阮洛心绪浮动了一瞬。
待他收回目光坐正,就听一旁的燕钰忽然笑着说道:“没想到她文静的性子里,也有如此厉害的一面。”
燕钰所言的“厉害”二字,当然没有含贬义。阮洛也不难体会到这一点,大抵又是燕钰在跟他说笑了。
侧目扫了一眼桌边刚才放过茶盏的地方,阮洛含笑说道:“她已经劝过我好几次了,叫我不要喝凉了的茶,但我还常常因此疏失。脾气再好的人碰上我这样的人,也该不耐烦了。”
燕钰微微摇头:“你只是不会照顾自己,这跟品性无关。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义妹是如何与你结缘的。既如此的照顾你,你们两人之间,却又能划分得这么清楚。”
“她是……”阮洛的话刚开了两个字的头,忽然意识到王哲的身份,略一迟疑,便只简单说了句:“托一个朋友的义气相帮,介绍她留在我身边。”
“那不是……”燕钰诧异了一声,但他话至末尾那“丫鬟”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听东风楼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还有人在粗鲁的拍门,打断了燕钰与阮洛的交谈。
燕钰不禁微微皱眉,他比较厌烦这种被人突然打搅的感觉,但是没办法,东风楼不是他的地盘,外头有人要进来,不会像在燕家总商会那里时,能有人提前向他通禀。
不过,他带来的那些随从倒是很了解他的脾气,只需要给一个眼神,便已有两个随从站起身,看样子明显是要出去跟那正在拍门的人‘理论’。
可就在这时,另一旁聚坐在一起的几名东风楼红姑娘里头,也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她的年纪比起其余几人,显得要年轻很多,大致还是少女模样,一身紫衣衬得她不带一丝温和笑意的面色更为冷清。
燕钰见状,瞳色微动。
他在来东风楼之前,不是没有打听过这栋南昭帝京有名的寻欢销金楼的底细,虽然他还没能彻底摸清,这栋楼的真正主人是谁,但对这紫衣女子的了解,却是清晰细致于其他楼中之人的。
…
(563)、何人会天天有烦恼?
…
只用看一眼,燕钰便知道了,那紫衣女子就是现在东风楼的总管事。
之前他打探到关于东风楼的资料里说,楼中原有十一名女子,在南昭帝京雅号“东风十一钗”,另外还有花魁一名。
那姓石的小子,便是花魁的孩子,花魁早逝之后,他由十一钗共同抚养长大。
而在花魁早逝之后,东风楼里再未立出花魁头衔。可是若要与其它青楼比较起来,这“东风十一钗”里的每一个女子,美貌加上才艺合计起来,都不输于花魁之名。
但惟有这位一直在用本名生活在东风楼里的紫衣姑娘,是十一钗中最奇特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她的年纪在十一人当中排得最小,也许是因为她是花魁的亲妹妹,所以受到一定的庇护,直到今天,紫衣姑娘仍是一个从头到脚,都未经半个欢客碰过的姑娘。
而在三年前,不知是东风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整栋楼的管事大权落在了这个楼中最年轻的姑娘身上。原来的那位管事,也是个厉害角色,却悄无声息就那么离开了,不知是隐居在何处,还是已经逝去。
无论如何,东风楼仍算是寻欢场所,也就会存在很多变数。歌姬红倌外表虽亮丽,但她们实际上就如用透支青春生命的方式绽放的花朵,美总是短暂的。
不过,因为获得东风楼总管事的身份,紫衣姑娘大多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