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老顽童。
她打开了鱼饲料转过身喂鱼,她迟疑的开口,“于月,其实……”有些话是不是该说清楚?
于月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一抬头看到圆圆的月亮。月光洒在她身上,好美!
“我现在才发现今天是满月呢!”月光下的她圣洁得像是被贬下凡间的仙女。
“干么,你变身的时候到了吗?”这男人干哈像是被说中心事,一脸被打击的样子?本来还不觉得好笑,可他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笑意,越笑越遏制不住。
有这么好笑吗?瞧她笑得都把鱼饲料抖进池里头了。
冯御春侧过脸要说什么时,于月将唇凑了上来。人家都说他要变身为狼了,那他也不必客气。
他强势的主导了这个吻,将她扳向自己,修长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炽烈的热情透过唇舌不断的传来,火花四射的热吻让两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冯御春的娇喘和于月有些浓重的呼吸声,在徐风轻送的夜里传递着有些煽情的暧昧,才分开不到五秒钟,他的唇又凑了过来,那吻蚀人心魂的游走在危险边缘。
在承受着他热情掠夺的同时,她不免想起第一次看到于月时的感想——
他就像是头被名为“教养”的伽锁给困锁住的黑豹。
是啊,一向冷漠的他,谁料得到当他动了心时,他的热烈情感会让人招架不住呢?
他也是不是零就是全部的人吧?
然而她并不觉得一切否极泰来了。从于月承认自己的感情那一刻起,彼此考验才要开始。
而她……不打算放水。
第七章
前几天还晴空万里的,今天一过了中午,蕾实量明显增加,没多久外头就一片黑压压的了。
大楼里成天开着空调,对外头的天气变化没感觉,一直到下午会议结束,于月回到办公室,偷了个闲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这才发现外头怎么变黑了,不一会儿工夫倾盆大雨就倒下来了。
下雨了呢,那女人最不喜欢这种天气了。她这些日子好像常常在画画,每一次一走近,她就拿画布遮起来不一误他看,他很好奇她到底在画什么,问她,她却只是噙着笑的说了句“秘密”。
这样的天气她还是躲在画室里作画吗?还是又上网找一些想去踏青的地点?前几天她兴致勃勃的宣布,她许久没去清境追绵羊了,这礼拜一定要成行!
那女人一副女王样,认识得越久他发现,她骨子里还躲着当年小孩时不能拥有的孩子气,一有机会就发作。他心疼她,只想满足她、宠溺她。
一想到她,于月脸上不禁浮现淡淡的笑意。
秘书走了进来,看到上司难得有心情欣赏外头的雨景,于是在他桌上将文件放下,然后走到他旁边一同欣赏外头的人疲于奔命……咳,雨从天而降。
“最近天气预报倒是挺准的。”秘书说。
“这场雨会下多久?”最好明天就放晴,那冯御春的计划还是可行。
“可能一个多星期,也可能更久,锋面滞留,只怕不会那么快放晴。”
“是吗?”
于月走回座位,翻开卷宗打算继续工作,秘书报告道:“老板,方才于鸿飞先生打电话来。”
一听到这个字,于月的眉微拢。“他要干么?”他这叔叔不学无术,年轻时四处惹是生非,老时越发贪得无厌,他打电话来准没好事。
“他要钱。”
“这回又是什么名目了?”他父亲死后半年不到,他已经跟他要了三次钱了,之前他都没理会他,因为父亲留给叔叔亿余的资产,只要他不过度挥霍,够他这辈子花用了。
父亲的丧礼他也末到,听说是因为他对于父亲留给他“少得可怜的钱”感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