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口。
即便晓得这小娘子不是个安分的;自己以后怕是要费点心思;不过沈举人也没有放在心上;花花肠子已是直起来;顶的张四姐“嘤咛”一声。
同方才囫囵吞枣相比;沈举人这回细细品鉴起来。
张四姐xìng子火辣;能放得开;不乏少女青涩;引得沈举人心中生怜。他手上轻揉慢按;听着这少女哼哼唧唧娇喘声;不由生出几分自得;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口中不老实起来:“好侄女;面皮怎这厚来?爱不爱叔叔疼你?”
张四姐既丢了廉耻;只当举人老爷服侍自己;身子又软又烫;化身美人蛇。
听沈举人说话;她便也娇声接道:“叔叔快疼我;叔叔狠疼我哩……”说着;便又缠的紧了。
沈举人一心要在床笫间收服这小yín妇;不肯轻动;便带了卖弄之心;将张四姐身上耍了个遍。张四姐才识人事的小娘子;哪里受得了这个;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嘴上一阵阵娇吟;最后难受得眼泪都出来;呜呜不已;软蛇似的缠着沈举人乞欢。
沈举人到底是读书人;在外头向来端着身份;对于半掩门、私jì寮处;即便逛了也觉得不自在;生怕被人瞧了去;失了身份;这才收了个自赎身的窑姐做外宅。
窑子里出来的姐儿;经惯风月;服侍人自有一套;沈举人正经沉迷了几个月;各种原本只在书本上看过的戏法见识了遍。不过即便有鱼水之欢;也多少存了膈应;觉得肮脏。甚至他还曾动过心思;是不是去赎买个清倌人金屋藏娇;又觉得太破费;才不了了之。
不过那窑姐二十四、五岁;久经战阵;正是“嗷嗷待哺”年纪。沈举人却年过四十;又是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哪里能喂得饱;少不得借些药物、器具助兴。
三两回后;沈举人眼睛也凹了;腰也僵了;便觉得不妥;连外宅也走的少。他虽在女sè上放开了些;到底惜命;没有昏了头;便只在家中享用。
家中这些女娘;不管是婢子还是仆妇;即便主动服侍他;也比不得窑姐在床笫上放得开;沈举人正觉得不足;这就掉下个张四姐来。
张四姐不比那些木偶泥塑似的婢子、仆妇只会躺尸;瞧着这小模样恨不得痴缠过来;这有来有往的;引得沈举人别有一番意趣。原本心中存着的那点怒火早已烟消云散;他翻身将张四姐压在身下;逗着她喊了两声“亲叔叔”;方如了她的愿;叠肩并股;撒云布雨……
待雨散云消;张四姐心中千般算计、万般计较都化为乌有;只瘫软在榻上。
沈举人经过这般折腾;却是彻底醒了酒。与方才初识破张四姐身份时的惊怒不同;他这会儿由怜生爱;倒是将张四姐当成了心爱物儿;满心想的都是明rì使人去取外宅里置办的那些yín器;琢磨着一一在四姐身上用了;不知此女会是甚妖娆模样。
将张四姐境况想了想;沈举人晓得这小yín妇撂下面皮爬上长辈的床定是有什么谋算;可也不惊慌;摸索着张四姐脖颈;小声道:“好侄女;告诉亲叔叔;今晚到底为何而来?”
张四姐慢慢睁开眼;只幽幽道:“亲叔叔不是晓得;不就是‘自荐枕席;?”
她不遮不掩;直爽泼辣;沈举人反觉得新奇;一时爱煞;亲了一口;道:“好侄女;叔叔疼你;明儿拿了金子使人给你做头面。”
张四姐又缠上来;哀声道:“侄女不要头面;只要亲叔叔护我。张家jīng穷了;上回我娘我嫂子过来;连我打小带的金锁片都抢了去。再有下回搜刮不到钱;怕是要卖我同阿姊了”
听到张家;沈举人一阵腻歪;可眼前是新欢;便犹豫道:“要不;下回她们再来;老爷叫人预备两贯钱?”
两贯钱;还不到三两银子;却有十来斤的分量。亲戚之间表礼;哪里有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