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可因他的家世背景,又讓人敢怒不敢言。
青竹第一次見荊恆凌的時候,是三年前。
那時候他跟著顧方游剛來蘇州,顧方游還是個游醫。
他們是路過江南,但因為顧方游戀著江南的景色,準備多留一些時日,恰好宋家在四處求醫,他就去看了。
顧方游的藥雖然起了效用,但還需要長時間調理,於是宋家便請他們住了下來。
後來宋家老太爺過壽,顧方游和青竹也被邀請,去了前廳,就是那時候碰見的荊恆凌。
荊恆凌看上了顧方游,宴會結束後就跟著顧方游去了院子,開口就想讓顧方游跟他。
顧方游自然沒理他,對他更是不屑一顧。
荊恆凌看上誰就要得到誰,自然不會放棄,幾次被拒絕後,他竟然用了陰招,派人抓了青竹威脅顧方游。
顧方游氣得發抖,從宋家借了幾個人,直接殺去荊府,一把藥放到了荊家所有人,藉此反威脅荊恆凌。
荊恆凌這才放了青竹,可心裡的惦記一點沒消失,直到他查到顧方游的真實身份,才無奈作罷。
青竹提醒道:&ldo;岑大哥,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和當時看師父的很相似,而且他的手段歹毒,不達目的不罷休,又仗著自己是皇親的身份,知府不敢得罪他,為所欲為,你要小心。&rdo;
岑樂頷首,&ldo;我知道了。&rdo;
青竹又提醒了牧琛一句,&ldo;牧哥也是,近來最好形影不離跟著岑大哥。&rdo;
話落,他站了起來,又傾身往前一探,看見岑樂和牧琛握在一起的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然後上樓去繼續招待客人了。
經過荊恆凌的事,牧琛不再離開岑樂身邊,後面也跟著一起上了樓,將陳盛換了下來。
索性之後什麼事都沒有,一切跟往常無異。
‐
忙綠的一天結束,岑樂和牧琛回到家裡。
青竹和陳盛都暫時住在宅子裡,由於他們都在,兩人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不過吃過晚飯以後,青竹就拉著陳盛先回了房,將空間單獨留給牧琛和岑樂。
只剩下兩人,牧琛便再不壓制自己的情緒,將岑樂拉到自己大腿坐下,緊緊抱住岑樂。
青竹的話,讓他很不安。
而且雖然只是一眼,可他還是看出了荊恆凌眼裡的興趣和志在必得。
還有近來一些望向岑樂或是好奇或是打量的眼神,都讓他氣憤到了極點,只想將岑樂藏起來。
明明是他的。
只是他的。
感覺環著自己的手十分用力,岑樂忍不住笑了,又捧起牧琛的臉,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ldo;不會有事的,我會小心一些。&rdo;
牧琛愣了下,下一刻他就伸手扣住岑樂的腦袋,往下壓,自己湊上去,吻住了岑樂的唇。
這個吻很激烈,也帶著些許凶意,幾乎要將他的憤怒和不安全部傾注在上面。
岑樂不甘落後,自然也是迎頭而上,兩人你來我往,直到氣喘吁吁才分開。
岑樂的嘴被親得通紅,臉頰也有些紅,眼裡還有些水汽。
牧琛看著他,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臉,表情嚴肅,神情認真,&ldo;我會保護你的。&rdo;
岑樂微笑,&ldo;我信你。&rdo;
牧琛又忍不住吻了吻岑樂,眼底有欲-望的火苗在跳動。
他的目光深深,&ldo;你是我的。&rdo;
岑樂紅了耳尖,心裡有些甜,他也親了親牧琛,打著手語比:&ldo;你也是我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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