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用这么勉强吧!”苏木梨带些嗔怒的开玩笑到。
“没有,你别误会,我是呼吸道感染了,呼吸困难……”
“呼吸会痛对吗?”苏木梨半倾着身子,凑到牧子深面前问到。
“嗯嗯,你怎么知道?”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嘛。想念谁那?都这么走火入魔了……”
“呵呵,你还真是能开玩笑啊,我就是想念空气,所以呼吸才会痛,可没你说的那么伟大。”
“哈哈哈……你也可以嘛……”
“一般一般……诶光顾着开玩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早饭了吗?”牧子深收起笑容,问得认真。
“这两天刚回来,我刚吃了一颗葡萄能算早餐吗?”
“我觉得算,你要觉得不算的话可以再吃一颗,哈哈哈哈……”
“咦~,还以为你要请我吃早餐那。”
“真没吃啊,那我去给你做点,这附近的早餐店都搬去工地了,那里人多。”牧子深说着就站起身,又皱着眉吸了一口空气。
“不用了不用了,逗你的,吃过了呢。”
牧子深重新坐下,却感觉一时没话说了。
苏木梨手里捧着那只玻璃杯,似乎也没话说。
太阳从一堆云层后露出脸面,散下并不强烈的光泽,好像刚刚游完泳那般,透着疲惫的慵懒。巷道里似乎起了风,从开着的大门溜进来,竟像一位相熟的老朋友,绕在院子里不肯离去。
“那个,左朝歌没和你一起回来吗?还有刚刚你站着怎么不敲门那?”牧子深抬头笑着看了一眼苏木梨,迅速地又将目光落在那一盘葡萄上,收起了有些痴傻的笑容。
苏木梨端起手中的玻璃杯,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咽下去后低头摇了摇头,“他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其实分手了……”苏木梨声音显得浅薄,几乎让牧子深听不太清。
“分手!什么时候的事?”牧子深惊奇地问。
“有半年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呢?”牧子深这样问完,又觉得不合适,但无奈话已出口,便低下脑袋,不愿看到苏木梨为难的样子。
苏木梨再次端起那杯子,这次喝了一大口,牧子深甚至听到了她将水猛地咽下去的声音。“我不知道……”苏木梨说完这几个字,难受地摇摇头,再没有了下文。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各自低着头。牧子深大概能够想象到或许有泪水挂在苏木梨的脸庞,但他始终没有抬起头,证实自己的猜想,因为他还没有想到该以哪种姿态来继续同眼前的苏木梨谈下去。
“这座城市有我们太多的回忆,我一回来就想要见见你,前几次都忍住了,但这次我径直就走过来了;当我站在你家门前,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家,更不知道是不是该见你;我能想到你肯定会问我左朝歌,我又问自己当你问起的时候该怎么跟你说,于是我就犹豫了,犹豫着不敢敲门……”
“你不该犹豫的,我们当年多要好的黄金CP啊,现在不过是见见多年前的故友,这是一件极其正常而又普通的事不是吗?”牧子深故意说得轻松。
“是啊,来见一见多年不见的故友而已,别说我,也别提左朝歌了,说说那你吧,在芜城师范过得好吗?”苏木梨真的擦拭的眼角的泪花,然后也故作轻松的笑笑。
“恩~还可以,有滋有味,多姿多彩的,你知道吗,芜城师范现在是一本院校了!”
“我知道我知道,还上了央视的新闻联播,在首都有一个芜城人客栈,是一位芜城商人办的,我们逢年过节就去那里热闹,有时候星期天也去,那天新闻联播播出来后,我还逃课去参加了他们办的party呢,大家都很开心,约定回来后一块去芜城师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