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难想,上次因为这季蕴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那鬼婴也被我搞丢了,而那泰国法师除非没有死,不然他是不能继续操作这一切的。
我问季蕴,那苏姚现在什么地方?他的身体还能回得去吗?
季蕴看着我点了点头,顺势握住了我的手,认真道,我必须有一个躯壳,苏蕴的身体我无论如何也会回去的,你一定要帮我。
我奇怪的问,怎么帮你?
季蕴却是神秘的笑了笑,问我还记不记得那个张琴,他怀疑那个张琴和勾走苏姚魂魄的人有关,只要揪出那个勾走他魂魄的人,弄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那一切也就好办了。
我撇了撇嘴,古怪的说,这和你回到苏姚的身体里面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直接害死苏姚吧?
季蕴哼了哼,说,怎么会呢?我若是想害死一个人进入他的身体根本不难,我直接把矛头对准江千帆就好了。
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便问他到底要我干什么。
他轻轻的附在我的耳边说,就在这时病房的外边,突然传来皮鞋摩擦在地上的哒哒声,季蕴警惕的站起身,我紧张的问,是谁来了。
季蕴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躲到了我的旁边,示意我赶快装睡着,我点了点头,立刻乖乖的躺倒装睡。
很快我的病房门就被打开了,这间病房是单间的,不可能是别人走错了门,我紧张的拉着被子,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究竟是谁来了。
可是我感觉到那个男人走进病房之后就在静静的盯着我,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难道又是鬼?这次是什么鬼?水鬼还是那个小鬼?虽然我知道季蕴就在我的旁边,但是我的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直跳。
那个男人似乎打量了我好一会,才伸出手,而我正好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纸人,那纸人大概一根手指的那么高度,他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那个纸人居然自己就在他的掌心中站了起来,而那纸人的手上赫然的举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泛着淡淡的蓝光。
纸人走的很稳,男人将纸人放在我的病床上,那纸人就稳稳当当的举着那把刀子跳到了我的被子上面,狠狠的抬高手臂,就想把那小刀子插入我的胸口。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但是若我继续装睡,那个纸人手上的刀子一定会捅伤我的,于是我反应飞快的掀起被子将那纸人给盖在了被子里面。
然后从病床上滚落下来,结果正好面对着一对血红色的眼球!一个黑瘦的小鬼一直蹲在我的床底下!
见我下床,小鬼直接扑了上来,这不就是前段时间攻击我的那个小鬼吗!那这个男人岂不就是温莲的姘头,也是真正养小鬼的那个人吗?
我看准时机使劲的用手上的锁魂链去敲那小鬼的脑袋,虽然小鬼吃痛,但是居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弹开几米远,这是怎么回事?这锁魂链失效了吗?还是这个小鬼变强了!
那小鬼对我有极大的怨恨,一双血红色的眼球看着我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冒血,尖细的爪子狠狠的抓住我的胳膊,微微用力,那只手就掐在了我的肉里。
我靠,我痛的惨叫一声,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那小鬼死死的缠住我,似乎是有不咬死我不罢休的毅力。
我用力的推开它,想夺门而逃,可是黑暗中的那个男人正好挡在我的面前。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次我一定会洗白了。
可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病房的大门突然打开,接着白色的日光灯打开,那小鬼惨叫一声,似乎极为害怕灯光,瞬间缩没影了。
江千帆走了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又做噩梦了吗?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做噩梦?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我做的梦吗?不对啊,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