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除了我,没有人会宠着你,随便你任性,随便你闯祸。所以,答应我,哪怕你不相信我,也不要轻易的相信其他人。
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怎么最近一个个都说是我丈夫,我究竟是有几个丈夫啊?我伸出手那手指上还戴着宋临越给我的戒子,这一刻我有点迷茫了,我真的丢失了一段特别重要的记忆吗?
一旁的童珂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哒哒的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许愿你就别生气了,你难道还在怪我们那天没有认得出你吗?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那么可恶,居然对你使用的画骨粉。那画骨粉是一种阻碍感觉的易容法术。他们给你涂上了,没有指定的药物是弄不掉的,而且感觉也会大变。
我迷茫的看着他们两,说了半天我也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指得又是谁?但是这两个人显然不打算给我解释。
季蕴和童珂对视一眼,显然是拿我没办法了,半响才道,算了,你的记忆我会帮你找回来的,先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的阴气太重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于是我几乎是被动的就被他们两人给拽离镇上了,但是我却不担心他们会伤害我,或许我以前真的和他们认识吧。
不知道童珂在哪里找到的车,我被他们强行的塞到了车上,返回了市里面去。
在车上童珂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的回头问道,许愿,你真的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吗?
我摇了摇头,老实道,我只记得自己是在大街上被宋临越给带回家的,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那天下着大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失去记忆。
可是季蕴就坐在我的旁边,嘴里毫不留情的说道,那个男人你不认识吗?恐怕就是他害得你失去记忆的,你说他是医生,那他怎么不上班,每天陪着你,私人医生吗?你只是一个在大街上被他捡到的陌生女人而已,真是漏洞百出。
我知道是刚才我在镇外边说的话太过分了,把季蕴惹毛了,所以不管他说话多难听我都不打算和他计较,而且他分析的确实很有道理,之前我居然都没有考虑这些,不得不说我的智商是有点捉急。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童珂突然一拍脑门,惊喜道,我差点忘记,我爸爸在这里有一个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上次我们还见过一面,他给我留了一个地址。这个老先生是专门相阴宅阳宅的,对面相也有研究,说不定可以找他帮帮忙,毕竟见识比我多。
季蕴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那就去找你父亲的那个朋友吧,试一下也总是好的,反正我身上有避腐珠一般人只要不碰我,是感觉不到我的气息的。
两人就这样商量好了之后车头一转就开始去找那个童珂爸爸的朋友,我窝在车上,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人折腾,心里想着该如何偷偷的溜掉,但是真的能够治好我的病,让我恢复记忆吗?我觉得自己挺正常的啊,只是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情而已。
大概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童珂硬是凭着导航开道了那个他所说的地址。
不过这边人烟很少,有几座孤零零的楼盘还耸立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些老旧的房子,有点像八九十年代的仿佛,淡黄色的墙上被人画满了涂鸦,几个民工模样的人,手里扛着工具从我们的车子旁边路过。
而一边的住户看到我们的到来也十分的警惕,周围的房屋还有一半是被拆迁过的,张牙舞爪的钢筋竖立在房子周围,显得十分的破败。
我扒拉在车窗户上,盯着外面的房屋半响,才迟疑的问道,这里是遭遇过地震吗?
季蕴却淡淡的看了一眼,道,比还要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奇怪的问,比地震还要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季蕴简洁的吐出两个字,拆迁。
我这才顿有所悟,难怪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