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说一位女士能吃还咒人家早死,这不是活该嘛。这俩人也是,老大不小了,每天都能撤出点事来,不消停,让人不得安宁。昨天就是为了根黄瓜,而引出场血案。不过该安慰还是安慰,社会不是教导过我们要对神经有问题、心智不成熟的弱势群体给与相当的关怀嘛。
“对,对,她也太不讲理了,打人不打脸,没文化的家伙。”沈魈一脸极其同情的表情,拿出昨天刚研究出来的狗皮膏药“易可贴”糊在小老板的伤口上,转而劝慰道,“不过你们这样成天吵来吵去也不是个事啊。你瞧瞧不仅因此损失了不少财物,而且弄得你每天心里也不痛快。所以我看咱应该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解决这个麻烦,你说是不是?”
白远听了,低头沉思片刻,觉得是这么个理儿,每年每月每天,他都花大把的时间、精力等在那个野蛮、粗鲁的贪吃鬼身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也许是该了解这场恩怨的时候了。特别是在有个鬼灵精的祸害出谋划策的情况下,“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有人天天免费演戏给他看,是件好事,可是架不住天天都这样啊,简直腻味死人了。所以当沈魈看到白远意动的样子,很是高兴。闲适地向后靠倒在躺椅中,小狐狸眯着眼睛,成竹在胸似的一笑:“这事很简单,只需要你娶她为妻即可。”
“什么?!”白远听到,吓了一跳,“你这不是推我入火坑吗?平时不见面还能吵成这样,这要是娶了她,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就没有活头了!”
沈魈看着小老板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更加的风清云淡起来。眸子中精光一闪,泛出个神秘的微笑:“你傻啦,女子将求三从四德,出嫁从夫懂不?只要她进了你白家门,到那时还怕她个甚,就像那孙猴翻不出如来的手心一样,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接着摊在眼前的手掌用力一握,抛给小老板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白远看到此处恍然大悟,如果真能如此,那母夜叉还不是任她宰割?!在心底小小的意淫一番,又突然想到,他们俩一直这么不对付,黄三娘能答应嫁给他吗。
将心中的不确定讲给沈魈听,得到他拍胸脯的保证,“一切交给我,帮你搞定。”然后很不客气的向小老板收取了7个大血瓶当作报酬,屁颠屁颠的跑向黄三娘家说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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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黄三娘家外院,见看到一珠圆玉润的少妇捧着成堆的盘子,不知道在吃第几个加餐。只见菜汤横飞,遍地狼藉,惨烈程度直逼八国联军进北京时的样子。
黄三娘看到长相俊美的小狐狸要找自己谈事情,特热情的将他迎进屋里。
坐定后,沈魈啄了口清茶,静静地看着水面上漂起的几根茶叶杆儿,不温不火地说:“三娘,我今天是为药店老板白远求亲来的。他说看你平时只顾着胡吃海塞,都快30岁高龄了,还是没人要。今次来求婚,就只当来做善事,娶了你得了,省得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真一辈子孤苦无依了。”
本来黄三娘听说是为那“白闲事”求亲而来,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听到这通污蔑他的言语,直接拍案而起,破口大骂:“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上午不仅当着我面讽刺我比猪还能吃,还恶意的诅咒我迟早有一天非得死在吃上。现在想我嫁他了,还说称自己是做善事,我呸!
“他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那幅德行,28岁长得跟82似的。若真结了婚,知道的是我嫁了个丈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认了个爷爷呢!再说他那抠门的性格,就买一根黄瓜还跟我讨价还价,非要我少算他一个铜板,什么人啊。你回去给我告诉她,想我黄三娘也是远近闻名的青竹镇一枝花,不劳他假么悻悻的做善事,姑奶奶我还看不上他呢!”
看着黄三娘义愤填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