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想什么呢?!让你研墨也能走神?!叫了你几遍都听不见!你是不是不耐烦当我的书童?!”某人又化身大灰狼了。
她摇头:“没有。”靠,这么尽职尽责的书童你都挑剔!
就在炸弹一触即爆的时候小厮说管家有事禀报。她顿时喜形于色在心里对着管家歌功颂德感激涕零。
某人这次没让她回避,看来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管家说:隔壁的宅子被人买下,今天破土扩建,所以才会从一早上就弄出那么大动静不让人消停;不过买主是谁还查不出来。
禹珩脸色更差了,只说:再查。
其实也用不着花功夫去查,因为一个月后新入住的邻居就来王府拜访了。
第20章 无赖无耻
见到来人的时候妙衣张大了嘴完全石化。
“你你你你你……”好半天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怎么会是你!”
来人笑得一脸灿烂:“娘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靠,TMD的人有钱就是牛C,可以随地买房随处定居。
禹珩面色不善,但还能勉强控制火气。两人及其客套的喝茶寒暄,不过玄煜自始至终目光都没离开过妙衣。毫不避讳的彰显着他来王府串门的真正意图。
妙衣两耳不闻两眼不看,自动将自己忽略。禹珩眸光一转,拉着她的手忽然说“肩痛”,然后享受着妙衣的按摩在玄煜的咬牙切齿中态度极其温和的同他继续寒暄。
到最后玄煜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告辞。
禹珩笑说:有空常来。
玄煜最近相当郁闷。
明明知道只有一墙之隔可就是不能随时见到她,而一想到那两个人整天朝夕相处心里的一把火就“蹭蹭蹭”地直往上窜。
本来以为搬到齐王府隔壁能稍解一下心头的相思之苦,可谁知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齐王那小子每天都能享受她的端茶递水嘘寒问暖,自己却只能独坐空房对月思人。
能多看几眼又怎样,他连个手都摸不到。
TMD究竟谁跟谁才是夫妻?!
齐王那小子看妙衣的眼神明显不对,眼底的爱慕藏都藏不住,要是万一妙衣对他也有那意思……
玄煜吓出了冷汗。
孤男寡女、郎情妾意、天雷地火……他连忙使劲拍了拍额头。再想下去就该是限制级的了。
那丫头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看似柔弱,其实硬气。这种事情定不会做的……可是她不是早说过她同自己已经没关系了么?虽说她现在不一定就喜欢那小子,可是保不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在他看来倒不是关于什么脸面问题,反正他从来就不怕世人言论;这可是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的问题,他有点怕自己会撑不住。
又不能直接闯齐王府要人,那小子手下的人都不简单,况且投鼠忌器,不管怎样,妙衣都不能有事……
他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似乎心底忽然蔓延出一股难言的疼痛,眼前像有什么鲜红的东西流淌,混沌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煜,你不能做傻事……
“母妃……母妃!”他猛然惊醒,脸色苍白的大口喘着气,额上冷汗涔涔。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不过是又做了那个梦。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去争什么东西了?似乎是自从母妃死后吧,那时候他好像才十岁……
母妃,你为什么要挡在那个人前面,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他那样对我们,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他记得自己搂着母妃浸在血泊中的身体,哭得差点要晕厥过去,可仍听到那个虚弱的声音:“小煜,你不能做傻事……”
这也成为了他永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