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对两人都不好。秉持着绝不能得罪他们的念头,宫人彼此看了一眼,并没说出来。
不说话就当他们是默认,先前问曹青青那个少女已经脚一跺:“胡大娘子有什么好的嘛,已经嫁了两回,两回都被休掉,家教也不算什么,家世更是平平。这样的人,为何赵公子会倾心?”
这样的话当然不是未婚少女能说出的,已有人轻咳一声,表示不满。这少女方才住了口,脸微微一红,曹青青急忙打圆场:“说不定是误会,他们不过正巧碰上罢了。站了半日都累的慌,我们还是在这坐会儿喝杯茶。”
既然曹青青打圆场,少女们当然也不继续猜测下去,只不过疑惑一生,轻易是灭不掉的。
胭脂走出院子一段路后,方对宫女笑道:“抱歉,是我方才一时失态。”宫女依旧恭敬:“胡大娘子客气,胡大娘子不责怪奴不敢阻止赵公子,就是奴的福气。”
赵镇名分上是太后的外孙,出入宫廷也是常见的,宫女偏向他而不持公正之道,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胭脂也只浅浅一笑,眼见游园的地方已到,众人正三五成群,或赏花或作诗,在那各自玩耍。
胭脂也就赏了宫女,往舜华所在那边走去,尚未开口和舜华说话,就听到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胭脂回头望去,见赵镇正走过来,就算胭脂看不顺眼赵镇,但也不得不承认,赵镇有一副好卖相,这等卖相,难怪会惹得少女们倾心,不过,都是些只看外表,不知他内心有多坏的浅薄之人。
胭脂只瞧了一眼,就对舜华道:“妹妹可也要去歇息一会儿,圣人想的周到,特地安排了地方,供人歇脚。”
“不必了,姊姊,我方才作了一首诗,这会儿还想着做一幅画呢。”舜华这点好胜之心,是怎么都改不了的。胭脂只浅浅一笑,和舜华说起她想作幅什么样的画来。
两姊妹正在商量是画景还是画人,邹三娘子已经走过来,笑吟吟地对胭脂道:“胡大姊姊是在哪里遇到的赵公子,竟是一前一后回来的呢。”
这话很平常,就像平常说的着的人之间,随口问的。不过这话是邹三娘子问的,胭脂生生能读出点别的味道来。胭脂只笑着道:“宫里那么大,不过是我走这边,他走那边,凑巧罢了,哪是特意一起来的。”
邹三娘子还不死心,还要再继续问。舜华眼中不由微露不满,上回报国寺的事出来之后,舜华就自觉邹三娘子不像外表瞧的那样柔顺可爱。因此在心中,已经慢慢疏远,此刻邹三娘子又这样问,简直不成体统。
“邹三娘子,方才你作的诗不错,连长宁公主都赞了呢。”舜华决意岔开话题,邹三娘子的眉轻皱,什么时候起,舜华不称呼自己为邹妹妹了?
难道说,上回的事,竟是为胭脂做了嫁衣?可是,凭什么?她一个嫁过两回的女人,就算生的好些,也没有自己出色。
邹三娘子心中醋意翻滚,真能翻出一片醋海来,但还是浅浅一笑就对舜华道:“胡二姊姊这是为大姊姊掩饰呢,说起来,这门第并不是不相配的。”
见邹三娘子不但不肯转移话题,还故意把话题往另一个方向引。舜华肯定邹三娘子的柔顺全都是装出来的,一想到自己被她哄骗了这么久,舜华顿生不满,只是她不擅长这种口舌争执,除了涨红了脸瞧着邹三娘子之外,并没说出一个字。
邹三娘子见舜华这样,心中大喜,但还是故意用手捂住嘴巴:“是我忘了,这样的事哪有我这样问出来的,该死,该死。”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一丝,顿时所有的人都看向这边。
正在和妹妹琼花说话的赵镇,见场上顿时安静下来,那些人都望向胭脂这边,接着又望向自己时候,顿时摸不着头脑。
赵琼花已经微微一笑,对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