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当场抓到偷糖吃的孩子似的,慌乱地比手画脚解释道。
相较于他的慌乱,纯琬倒显得镇定许多。
她收起惊讶的神情,淡然的问:“你是来通知我你准备把我死当?”
“为什么会送么想?”子真诧然反问。
“我送个星期跷掉你的每一堂课。”
“你也跷了其他老师的课。”
纯琬扬起秀眉。“所以……”
“我很抱歉。”
完全出乎意料之夕卜的回答差点让纯琬跌下窗台。她连忙稳住身子,不解地看着他。“抱歉,我不太能理解你的逻辑。”她挠掉他的课,他还跟她道歉?!
子真歉然一笑。“我那天不应该强要你弹琴。亦得对,我是不明白你心里的感受,也不知道你的手曾受过什么伤,我想我是有点太心急了!”
纯惋的目光从他诚挚的脸庞缓慢移向他修长完美的双手,嫉妒的感觉霎时涌起,她用力闭了下眼,强抑下心中的嫉妒与愤懑。“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你明天会去上课吗?”
“如果你认为我旷课过多,想把我当掉,Justdoit!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我希望你不要轻言放弃,你是个很有天分的学生——”
“Sowhat?!”强抑下的嫉妒与愤懑终于爆发,她伸出看手,让他著清楚无力垂下的右手无名指。“你看到这根手指了吗?它的韧带断了,再也接不起来了!一个不能弹琴的钢琴家就算音感再奸,再有天分都没有用。”
“就算不能弹琴,你还可以编曲。不要放弃,如果你放弃,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早就什么都失去了。纯琬苦涩地低下头,半晌,紧抿的双唇忽然如逸出连串干哑的涩笑。“哈哈哈!老天,我们现在在上演新版的‘春风化雨’吗?我回不回去上课对你来有什么差别?你一样领你的薪水,一样过你的日子,更何况俞氏企业的三公子会缺那几万块的教授钟点费吗?”
子真不理会她讥讽的话语,态度坚绝地说:“你一天不回去上课,我就每天来做家庭访问,我相信玛莉亚会很乐意替我开门。”
“她肯定再乐意不过了。”纯琬不悦地嘀咕道,目光扫过子真斯文的脸庞时,忽然脑中闲过一个念头。
“既然你执意要当个春风化雨的天世师表,我就给你一个讥会好好表现。”她跳下窗台,走到房门口,朝楼下喊道:“玛莉亚,去买两打啤酒回来。”
纯琬扬高尖瘦的下巴,故意装出十八、九岁年轻人的桀不驯,对上子真困惑的眼神,下战帖道:“只要你喝赢我,我就回去上课。”
她输了!
纯碗双手抱着因宿醉而抽痛不已的头,泛着血丝的杳眼恶狠狠地瞪着讲台上看来心情极佳的子真。
她原本仗着自己有几分酒量,又以为他肯定是那种滴酒不沾、一杯即倒的人,就想干脆把他灌醉,让他知难而退,甚至还可以拍一张他行为不检,醉宿女学生家中的照片,威胁他离开学校,顺便完成艾曼边的任务,结果没想到反倒是她被灌醉了。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斯文的男人竞热是个千杯不醉的酒国英雄!连灌了六罐啤酒依旧神色自若,好像他刚刚喝的全是白开水。倒是她喝到第四罐就已经快不行了,但偏偏不肯轻易认输,硬是拼到第六罐,然后……就成了今天送副德行。
失策!纯琬抱着活像要裂成两半的头,忍不住呻吟一声。
“纯碗,你怎么了?”坐在她隔壁的邹敏儿轻声问道。
“头痛。”纯碗闷闷地回道,口气称不上热铬。
邹敏儿和她是同斑同学,说话轻声细语,动作温柔秀气,从她身上几乎挑不出半个缺点,但纯琬就是没办法